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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虎磕一直追求言论自由，从来不筛选注册用户，对吧？”
樊羽墨开始反击。
樊星笑着点头：“当然。”
樊羽墨笑道：“所以，如果老山珠宝在虎磕注册账号直播，你一定不会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限制直播间的流量，对么？”
樊星还在笑：“当然，我们有自己的流量推送机制，如果你舍得花钱的话，流量是你自己说了算。”
“好，这样就好，我知道你是个守信的人，一定会说到做到。”
说到这里，樊星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起身离开办公室。
临走的时候，樊星回头说了一句：“真希望你能挺住，如果这么容易就打败你了，那就太没意思了。”
樊羽墨没哭。
强忍着，亮出自己女强人的那面。
笑着说道：“放心，我可是你最崇拜的姐姐，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真正的实力。”
老山珠宝开始了它的反击。
各部门反应迅速，樊羽墨指挥的从容不迫。
注册虎磕账号，怒砸一千万买了流量，在虎磕首页发布了直播公告。
两个一直养着的名誉专家现场跟樊星的直播间开始辩论。
樊羽墨亲自下场直播。
“请告诉我，什么是成本，什么是价值。
一块烤熟的地瓜，它的价值是多少，可如果这块地瓜是母亲临死前给你做的最后一顿饭，那是什么样的价值？”
“各位老板，你们摆在公司的财神像，又成本几何？当时你们把财神像请进公司的时候又花了多少？”
“金银有价，情义无价。
如果我们一定要用价格衡量价值，请告诉我你们的参考标准到底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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