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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甚至都想跟他干一架，顾衍之拉住了他。
“现在怎么办？”
顾衍之说：“别管他。
反正星星不记得他，到时候出院，我就带星星离开。”
“他不会追到国外去吧？”
“到了国外，他想见星星就能见吗？”
楚越点头：“那也是。”
最后顾衍之还是让楚越先回去了。
等楚越走了，他进了病房，发现林星鹿醒了。
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小鹿？”
顾衍之叫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
林星鹿笑了笑：“楚越呢？”
“让他走了。”
顾衍之想了想，还是问：“回国之后的事，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
“有一个人，”
顾衍之斟酌着开口：“我们回国以后，你和他见了几面，他现在在门外，你要见他吗？”
林星鹿说：“来都来了，让他进来吧。”
顾衍之给她掖掖被子：“你不记得了，不要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交朋友，师兄不阻止你，但人心叵测，你自己要长个心眼，知道吗？”
林星鹿乖乖点头。
顾衍之出了病房，对站在一旁的陆行洲开口：“她醒了，你进去吧。”
陆行洲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谢谢。”
“等等。”
顾衍之叫住他：“你如果真的为她好，就别说一些乱七八糟会让她情绪波动的话。”
陆行洲没说话，只脊背挺得很直。
他进了病房，顾衍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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