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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梦婷突然问道。
“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我现在倒是倾向于他是真的变了，毕竟行为可以演，但眼神要演的话，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还是很有难度的。”
姜牧寒想了想然后才说道。
“眼神？”
付梦婷显然不太理解。
“嗯…我今天在晓伟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对一个姑娘的怜惜，还看到他对和他一起住的五保户的关切。”
姜牧寒实话实话。
“牧寒…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付梦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是想让我暗中调查一下付晓伟的真实表现？”
姜牧寒立刻就明白了付梦婷的意思。
“是的…挺不意思的，你这么忙还麻烦你…”
付梦婷轻声说道。
“小事情…我来安排吧，有消息我就直接告诉你！”
姜牧寒笑着答应了下来，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麻烦，而且他其实也挺好奇现在的付晓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谢谢了！”
付梦婷说道。
“别客气了…对了，你过年回京城了吧？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姜牧寒顺口问道。
今年过年他时间比较紧就没有去京城，几位老爷子那里他都只是打了电话拜年。
“我今年过年没有回去，一直在县里值班！”
付梦婷给了一个让姜牧寒意外的答案。
“你一个副县长一直值班？是不是有人针对你？”
姜牧寒的语气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
“别误会…没人针对我…主要是这一次白水县的领导班子还没调整到位，常委都少了好几个，所以我主动要求值班的…”
付梦婷解释道。
“反正我才离开京城没几天，这一次就懒得回去了，顺便就多值了几天班。”
“你啊…值班也是有风险的，难道你不清楚？”
姜牧寒忍不住说道。
“你这是在关心我？”
付梦婷的语气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姜牧寒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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