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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胭胭是当事人，不用回避吧?&rdo;孟楚妩又问她。
&ldo;不是那个意思。
&rdo;季亦若有所思，像是在斟酌着什么。
刚刚打破的沉默又笼罩下来。
席小胭吃粥的声音变得很清晰。
她抬起头时见孟楚妩和季亦都在看她，就把勺子放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ldo;季亦姐是不是有话要问我?&rdo;见季亦似乎不好开口，她就给她起了头。
&ldo;昨天喝咖啡的时候，监控视频显示，你往里面倒了椰子水。
&rdo;季亦说。
&ldo;对。
&rdo;昨天，席小胭喝冰咖啡的时候，想起姜恬洋在高中的时候曾给她做过几次椰水咖啡，她包里正好有一瓶椰子水，于是就拆开往里面倒了一些。
&ldo;那瓶椰子水是你自己的?&rdo;
不只孟楚妩，席小胭也纳闷起来，&ldo;对，算是我的。
&rdo;
&ldo;那盒椰子水从哪里来的?&rdo;季亦继续问。
孟楚妩忍不住插了一句，&ldo;昨晚你们明明说腾云剂是在咖啡里发现的，难道‐‐&rdo;
季亦打断她，&ldo;让我先问完!&rdo;
席小胭看了看孟楚妩，然后才答道：&ldo;昨天出去见姜姐姐，在门口等车时，我见往回走的小陈手中的塑料袋里装着好几瓶椰子水，就跟她要了一盒。
&rdo;
&ldo;是她拿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手伸进她的塑料袋里拿的?&rdo;
&ldo;她拿给我的。
&rdo;
&ldo;她拿给你的时候，眼神或者表情、动作之类的有没有异常?&rdo;
席小胭回想了下昨天的情景，陈蓝迎当时似乎没什么异常，她一向比较怕羞，一见到孟楚妩和她，基本都会下意识地低下头。
&ldo;小陈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异常。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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