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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现在却像个疯子，她有些自卑的低着头。
甚至都不敢去看乔木生。
“季雅，原本以为的离开，你可以渐渐的忘了我。
我没想到你的执念如此的深。”
乔木生叹了口气。
他们之间，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季雅猛地抬起头，又想到季玉衡的处境，又低下了头，痛苦的抽泣。
“对不起，没保住玉衡……不过我进来之前让陆厉行去找那个孽种了，让他想办法放玉衡出来。”
乔木生叹了口气：“季雅，作为父母，你对陆景泽并不称职，我对季玉衡也不称职。”
“我们沉浸在过去，不愿出来，间接伤害了太多的人。”
“现在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我才幡然醒悟。”
“季雅，我们都做错了。”
季雅先是一愣，随后颤抖着，疯狂摆手：“不是的，不是的！”
“你没错，我也没错！
一切都是陆厉行的错！”
“是他！
是他！
都是他！
明明我们都订婚了！
明明我们可以长相厮守一辈子的！”
“阿生……你那么爱我，我那么爱你，明明我们可以幸福的过一辈子的……”
季雅崩溃的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流出。
她无数次的午夜梦回，梦到和乔木生从校服到婚纱的长相厮守。
乔木生同样痛苦，桌下的手死死的攥成拳。
“季雅，好好改造吧，我和你妹妹十年前就离婚了，下周就会剃度出家，用余生给你赎罪。
给我自己赎罪。
给季玉衡赎罪。”
乔木生露出一个苦笑。
季雅挪开手，颤抖的拍着玻璃：“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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