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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哼哼唧唧，不是很满意。
未央：“适可而止，不然一份也不给。”
狐之助丝滑变脸，嘴筒子拱出毛巾，“主公大人最好啦！”
付丧神们看完了热闹，也心满意足地准备下午的工作了。
一期一振走在稍微后一些的位置，回头看见了与审神者并肩的药研。
他抿了抿唇，垂下眼帘收回视线往前走。
“头发上，还有泡沫。”
未央说道。
刚才狐之助太闹腾，拍起来的泡泡四处都是，两人难免沾染上。
药研闻言抬起手，“这里吗？”
“不是，稍微上一点。”
药研还是没有碰到。
于是未央和他拉近了些距离，抬起狐之助，“让狐之助帮你弄掉。”
狐之助半个身子钻出来，“交给我吧！”
它勾起一点毛巾，爬到了药研的脑袋上，总算把突兀的泡沫擦掉了。
擦干净后，狐之助又钻回未央的怀抱里。
“未来大人，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药研突然说。
未央整理着毛巾，闻言点点头，“可以。”
“如果当初政府能够强行解除契约，您会离开这座本丸吗？”
药研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这能被所有付丧神听见。
未央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身边的男孩。
药研藤四郎有这个男孩外表截然不同的性格和气质，未央很难将他和其他短刀们联系在一起。
而他的身高又不足以让未央半蹲下来，可如果贸然把腰弯下，未央又直觉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好的行为。
于是就干脆站着了。
“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你都会替我补齐剩下的理由吧。”
未央说道。
“回答继续留下，你会认为我心软善良，会好好对待你的兄弟们。”
“回答拒绝，你会认为我果断干脆，有野心也有魄力。”
“如果我含糊其辞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会认为我心思细腻，不愿为难其他人。”
未央微微低头，和眼前的付丧神直直对望着，几乎将他所有的情绪纳入眼底。
显形不过三四天的短刀付丧神，哪怕经历了数百年的岁月，在拥有复杂情绪的人类特前伪装情绪还是过于笨拙了。
“你问我这个问题，也是为了加州清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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