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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市中心星星咖啡馆。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暖色的木桌上，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和轻柔的音乐。
张小蛮提前十分钟就到了，选了个既能观察入口又相对隐蔽的位置，点了一杯美式。
飘在空中的包子系统处于低功耗隐身状态，但传感器全开，如同一个无形的雷达扫描着周围。
【环境扫描：安全。
无异常能量波动。
出入口通畅。
】包子冷静地汇报。
（包子内心：咖啡因含量分析中…宿主点的这款提神效果最佳…优秀的选择。
）
三点整，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戴着蓝色口罩和鸭舌帽的瘦小身影，有些迟疑地出现在咖啡馆门口。
她紧张地西下张望了一下，目光很快锁定了张小蛮的方向，犹豫了几秒，才低着头快步走过来。
“您…您好，是张律师吗？”
女孩的声音隔着口罩，有些发闷，带着明显的颤抖。
（女孩内心：是她吗？那个首播里很厉害的律师？会不会是陷阱？好怕…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张小蛮站起身，露出一个尽量温和的笑容：“是我，请坐。
谢谢你愿意来。”
女孩小心翼翼地在她对面坐下，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帆布包，指节有些发白。
她快速摘了一下口罩确认身份又立刻戴上，张小蛮看到了一张清秀但写满疲惫和焦虑的脸。
“我叫林雪。”
女孩低声说，眼神躲闪，“我…我刚从‘爱宠天使’辞职一周。
我实在受不了了…”
（林雪内心：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就不用再做噩梦了…）
“别紧张，林雪。
这里很安全。”
张小蛮放缓语速，“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决定站出来吗？”
林雪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我本来是真心喜欢小动物才去那里工作的。
但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们根本不是在治病，是在想尽办法捞钱！”
她开始讲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提高，但又下意识地压低的。
“王医生…就是你们见到那个，他是主要负责‘营销’的。
他会给每个医生定业绩指标，达不到就要扣钱。
所以他们就…”
“小病大治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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