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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废话了。”
王楚然伸手按下一个按钮，座椅缓缓向后放倒，形成一个倾斜的角度。
她整个人躺了下去，裙摆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收拢。
林晓东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我来还是你来？”
王楚然没有回答，而是首接用行动表明了她的选择。
停车场的灯光昏暗，偶尔有车辆驶过的光束扫过车窗。
车身开始有节奏地轻微晃动起来。
……
一个小时后。
车内的空气燥热而黏腻。
王楚然慵懒地躺在座椅上，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
林晓东靠在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根烟。
“现在，是真的饿了。”
王楚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想吃什么？”
林晓东吐出一口烟圈。
“小面，要最辣的那种。”
“行，我带你去一家老店。”
林晓东发动了汽车。
保时捷平稳地驶出了地下停车场，汇入了清晨的车流之中。
两人找了一家藏在老居民楼下的小面馆。
店面不大，但生意很好。
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手脚麻利。
“老板，两碗小面，一碗多加海椒。”
林晓东对着里面喊道。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王楚然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楚妹妹，回答我一个问题，想控制一家企业，尤其是上市公司，其核心着力点应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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