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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管家猜测的一样，晚上贺烬然根本没什么胃口吃饭，但还是勉强自己把营养餐吃完了。
温烟洗漱完上床之后就听到有敲门声。
“进来。”
贺烬然已经换好了睡衣，试探性地探进来一个脑袋：“我今天的表现……还可以吗？”
温烟失笑往旁边挪了一下：“过来吧。”
贺烬然立马溜进房间当中，手里还拿着一管药膏。
“给我。”
温烟把他的裤腿儿撩起来，上面横竖着好几道黑紫的痕迹。
这个教练是真的下死手纠正他的动作。
“疼吗？”
温烟将药膏挤在指尖当中，在伤口处揉开。
贺烬然本来想说不疼的，但脑子转了一圈：“……疼。”
药膏冰冰凉凉的，抹在已经肿胀的痕迹上很舒服。
“其实你可以选择不走这一条路，在温家，你依旧能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生。”
贺烬然摇了摇头：“不。”
温烟把他腿上的伤全都抹了一遍，现在两条小腿都亮晶晶地闪着光。
温烟记得他后背上也有两条。
卷起他的衣服，塞进嘴里：“咬着，不要松开。”
贺烬然乖乖咬住了送进嘴里的衣服。
温烟观察着贺烬然后背上的情况。
这里肉薄，留下的痕迹更加明显，严重的地方甚至有些破皮。
温烟去拿了药箱，碘伏倒在上面的时候，贺烬然身体猛然抖了一下。
“很疼？”
温烟也没有帮别人上过药，不知道是不是手重了。
“不是，有些凉。”
温烟温热的手指和冰凉的药膏在伤口处不停地交换。
贺烬然突然有些慌乱的低头，牙齿一松，衣服就顺着滑落下去：“好......好了，伤口已经好了，不需要再抹。”
温烟的手被柔软的布料遮盖住：“谁让你松开嘴的？”
贺烬然背对着温烟，根本不敢回过头。
贺烬然的耳朵红的几乎要滴血，连带着脖子都红彤彤的一片。
这种情况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是在温烟面前。
贺烬然突然有些后悔，今晚来这里了。
温烟肯定会以为她太轻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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