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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来这里上班的时候，对我很不错。”
“但是我俩不在一个组，又不住一起，她和小凤在外头租了房子！”
杜大用故意装着糊涂。
“陈姐？我找的女人叫吕燕啊！”
“吕燕？不认得！
明明就是陈熙姐嘛！”
那个女人又把照片拿起来看了几遍，才确切的说道。
“小凤姐现在在不在这里上班了？”
“回去过年了！
你要找她？她一个同乡现在和她住在一起，一会过来可能要窜一下。
你找她问问！”
杜大用收起了照片，看着几个年轻女孩唱着歌。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妈咪又进来了，带来了两个女人。
刚刚和杜大用说话的女孩，用眼睛看了其中一个，又看了看杜大用。
杜大用明白这是给他传递信号呢。
杜大用拿出一千块钱交给了妈咪，让那个窜过来的女人留下以外，其他都给打发走了。
妈咪也看出来了，杜大用这是准备找人有事儿呢，叮嘱着杜大用快点儿，最多十五分钟就得让这个女人回去。
杜大用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那个留下的女人有些意外的盯着杜大用。
“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杜大用掏出了那张照片递给了她。
“陈熙？好久没看到她了！
你是她的老顾客？”
“警察也在找她，说是失踪了！
你是警察？”
“我找的叫吕燕，不叫陈曦！”
杜大用没有说的太仔细。
“不可能！
这个明明就是陈熙，你看照片上陈熙的眼角那颗痣，化成灰我都认得。”
“那警察来问询你怎么不说？”
杜大用掏了两百块塞给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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