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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自己做得不对，不该怀疑她，也不该伸手去掀开她的领子，看看别人有没有像他一样留下暧昧的痕迹。
这些天，他也很懊悔，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冲动。
程翊脸色灰败，他低下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有些哽咽，“对不起，那天晚上，是我不对。
我做得不好，你打我吧。
但是打完能不能耐心点听我解释？”
柯清曼听出他声音里的示弱，“说对不起就有用吗？”
程翊伸手揽住她，脸贴在她的颈项处，不断轻吻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没有用，但是我想不出用什么话来表达我的歉意。”
柯清曼推了推他的身子，“你放开我吧，我还得回去，不能离开太久。”
“回去见他吗！
？你就那么想跟他呆在一起？”
程翊语气急切。
他松开她，脸上有些失望。
柯清曼皱眉，“你说什么？我今晚来这里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跟谁呆在一起。”
“我不管，我不想你跟他呆在一个空间内。”
程翊了解过陆训泇的背景，他知道他家世不俗，进娱乐圈只是兴趣所在，根本不缺钱。
粉丝都叫陆训泇为a城太子爷，每天都祈祷他不要因为要回去继承家产而跑路。
程翊也在一些聚会中见过他，也明白，陆训泇很受女生欢迎，大家都称赞他绅士又知礼节。
程翊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底气，若是柯清曼选择了陆训泇，放弃了他，那时该怎么办？柯清曼从来都没看过程翊这副赖皮样子，在她印象里，程翊一直都是理性克制的。
之前有一位程翊的发小因为一些原因，不便再与程翊往来时，柯清曼见他也是一副去留随意的样子，丝毫不会为失去的友情而惋惜。
柯清曼挣了挣，她脸上露出些许无奈，“我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你要跟我谈，那也得等我有空了再谈。
现在，我需要回去，你放开吧。”
程翊见她如此坚定，也不好再强行困着她，不让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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