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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头这些可以卖钱。”
摸着兜里的通讯令牌这才想起来，她答应过老李头再遇恶鬼活捉卖钱。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是来得及的。
曲离心满意足拍拍腰间一串串黑星星，抬脚跟着走向下一个宅子。
推开宅子的大门时，小果突发奇想嘀咕道：“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像在打游戏？”
野狐狸张嘴怼人：“对啊，你要是不小心凉这了，那就真凉了，花钱都不带复活的那种。”
小果撇撇嘴，四下更加注意。
宅子外的那道宽阔的青石巷被密密麻麻死去的魂魄拥挤着，个个维持着死亡前一刻的模样，打头阵的小果险些没吓死。
野狐狸翻个白眼：“怂的一批。”
小果不服气，忽然出现这么多凄惨鬼魂怼你眼前，搁谁谁不怕？曲离走到鬼魂身旁，托腮打量道：“这里没有鬼魂，鬼魂都被吃了。”
“啊？”
野狐狸没懂，伸爪戳戳这些一动不动的鬼魂。
瓜子穿过鬼，如同被炸漏的气球，眨眼间干瘪消失。
小果：！
！
！
“鬼魂还能被吃了？！”
小果捂住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曲离伸手穿过这片鬼魂，画个大圆收回，但凡被曲离触碰到的鬼魂，干瘪消失。
“别怕，这些都是假的，类似于投影。”
曲离如戳泡泡戳给小果看，然而小果并没有被安抚到，直接躲在顾师的身后，怎么都不露头。
果然，这里最凶的就是曲离，谁也凶不过她！
顾师拧着紧皱的眉头问：“既然魂魄已经被吃了，为什么会留下这些空壳在这里？”
曲离闻言思索，对啊，为什么呢？魂都被吃了，留着假象空壳有什么用？“用来吓我们？”
曲离迟疑的开口，视线打量沉默无表情昊哥，淡定不得了顾师以及慵懒摸着爪子野狐狸，好像能吓到只有小果。
顾师沉思：“让我分析一下原因。”
曲离：原因？打出去不就好了？顾师回想半天，也想不起自己学过的书本里提过空壳有什么用，想来想去，似乎真的只有吓人一用。
回想无果，他抬头正想说话时，只见曲离轻轻的戳完最后一个空壳。
“都……解决了？”
曲离好心情的点头：“嗯，现在可以检查其他宅子有没有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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