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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人堆里传出了第一声惨叫。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琴眼神焦急在x战警几人中纷纷划过，确定自己人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
——他们都没事，那么刚才那声惨叫是怎么回事？
只有几秒钟，第二声惨叫接踵而来，这回x战警们看清楚了，一位刚刚还在跟他们枪战的帮派成员，被一位变种能力是【切割】的变种人腰斩了。
切口光滑平整，下半身尚且还站在地上，上半身就已经飞了出去。
场面似乎暂停了一下，紧接着□□那边就响起了更密集的枪声，还夹杂着无数句咒骂，大部分是哥谭本地话，斯科特他们完全听不懂，但听得出来骂的很脏。
别说他们了，就连斯科特都吃了一惊，被抓来的这群变种人突然像疯了似的攻击他们，斯科特原本以为是对面有一个比琴能力更强的精神系变种人控制了他们的思维，没想到这群人竟然敌我不分，连哥谭的帮派成员也杀。
“妈的，果然哥谭人都是疯子！”
罗根双拳抵挡四手的空隙里不忘大骂一声。
自从x战警进入哥谭市以来，违背他们常识的事情太多，就连见到蝙蝠侠的那一刻他们还在不以为意，现在终于被哥谭教做人了。
五个人终于学会了谨慎，小心地收缩防御圈，将现在战斗力约等于0的琴·格雷保护在圈子的最里层，谨防哥谭人弄出的一切幺蛾子。
处理好伤口的奥萝洛重新投入了战斗，怕伤到人，她没用自己的变种能力，而是纯靠体术和他们纠缠，并试图在茫茫人群中寻找凯蒂的身影。
这事可不太容易，先不说凯蒂神出鬼没的能力，但就这个混乱的场面来看，找队友都不太容易，更别提在敌人堆里找凯蒂了。
琴一直在试图对这些人使用心灵感应，可惜收效甚微，只有几个变种人眼神茫然了一瞬，但也很快恢复正常，再次投入到和x战警的战斗当中去了。
x战警那边尚且不好过，蝙蝠侠这里就更难受了。
作为破坏负责人完美计划的罪魁祸首，落下谁都不能把蝙蝠侠忘了，数名变种人越过蜿蜒的通道直奔蝙蝠侠，敌我不分的他们连蝙蝠侠身边的研究员也没放过。
其中一名研究员脑袋旁边擦过去一道风刃，如果不是蝙蝠侠拉了他一把，他就要被削下去半边脑袋了。
在变种人身上做实验毫不手软的研究员身份转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时终于崩溃，也不管之前拦住他的还是眼前这个蝙蝠怪物，屁滚尿流地往蝙蝠侠身后躲去，一边躲还一边高声尖叫。
“疯子！
都是疯子！
保罗就是一个疯子！
他竟然真的把那个玩意给他们用了！”
知情人就在眼前，蝙蝠侠绝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他打开变种人抑制器，还不忘了把实验员拽着领子拎起来，喉癌声线在这种环境下更恐怖了。
至少这位精神崩溃的研究员已经是问什么说什么了。
就算没问的，也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什么都说，就好像这样能减轻他的恐惧一样。
“是血清！
保罗肯定是给它们打了血清！”
研究员高声尖叫着被蝙蝠侠拽离原地，下一秒那个位置就被一位变种人投掷过来的试验床砸中，研究员的声音顿时变得更尖细了“我们从一个能力是催眠的变种人身上提取出了一种血清，注射了这种血清的变种人会无差别攻击身边的所有人！
一定是保罗给它们打了这个血清！
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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