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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枕河打电话给沈怀：“查一下晚安的配音师，宋思雨。”
沈怀刚洗完澡，拨弄着湿润的头发接电话：“白天就查过了，你不感兴趣我就没说。”
傅枕河淡淡道：“现在说。”
沈怀缓缓陈述道：“宋思雨，2010年9月考入师大，2014年大学毕业后，同年9月入伍，现在正在兰州部队服兵役。
用她身份证签约的配音师昵称叫‘愿你今夜好梦’，中途停更过，这几日断断续续恢复了更新。”
随即他调出一段视频发给傅枕河，是宋思雨大学时参加元旦晚会在台上讲话的视频。
宋思雨个子高高瘦瘦的，声音豪放大气，和“愿你今夜好梦”
的软甜声音完全不同。
“可以判定‘愿你今夜好梦’不是宋思雨，是有人借了她的身份证签约。”
“嗯。”
傅枕河淡淡应了声。
沈怀又继续说：“宋思雨在校期间，最好的朋友叫向小葵。”
他又给傅枕河发了一段向小葵入学时代表新生发言的视频，以及向小葵的身份证复印件。
“这小姑娘跟你一样，是学霸，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是1994年8月13日，入学时才刚16岁，她的声音更接近‘愿你今夜好梦的’声音，只是小姑娘是南方人，刚入学，普通话还不太标准，带着西南独有的腔调。”
“‘愿你今夜好梦’与晚安的签约时间是2011年4月16日，十七岁不到，没成年无法自主签约。”
啪嗒一声，打火机擦响，傅枕河歪着头点烟，灿金色火光映入眼中，仿佛在眼底燃起了一簇火。
他徐徐吐了口烟，声音幽沉清冽：“辛苦了。”
沈怀笑着问了句：“你认识她？”
傅枕河仰头叼着烟，喉结滚了滚，声音懒懒的，拖出一股子慵懒的冷：“不认识。”
沈怀笑了声，却不揭穿。
他十几岁就认识傅枕河了，两人在异国他乡也算是共过患难，虽不是彻彻底底地了解傅枕河，但也是难得能交心的，多少了解一些。
因而他很清楚，傅枕河肯定认识向小葵，否则不会让他查。
“她在南滨中学教书，你若感兴趣，可以直接到学校去找她。”
这话纯属是开玩笑，他根本不认为傅枕河会喜欢这么一个小姑娘。
然而傅枕河却应了声：“嗯。”
-
向小葵第二天正常去上班，穿了条修身牛仔裤，显得腿又细又直，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衫，头发扎成了高马尾，整个人青春靓丽。
周一是四班和五班的语文早自习，幸好这两个班是挨着的，出了四班后门就是五班的前门，她可以同时兼顾。
她先进的四班，面对赵越和蓝昊等人，仍旧像对待所有学生一样，并无差异。
“今天把这里背下来。”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一根指头，在赵越翻开的课本上点了点，继而走到秦遇跟前，拿起他的课本，抽查了几处要点。
在四班站了会儿，她又去了五班，随机检查了几个学生。
下了早自习，第一节课是四班的语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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