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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强调。
戚晏“啧”
了声，摇头，“小气。”
“告诉我t零集团的情况。”
凌霄冷声：“戚晏，不管你承不承认，他们绝对不是只靠你们s军团一方就能吞下的。”
戚晏这才收敛笑容，偏头问：“真想帮忙？”
“我只是为了帝国的安稳。”
凌霄面色冷漠道。
“行，但你要先管好自己的人。”
这周围没有别人，戚晏也不兜圈子，低声道：“凌霄，如果我告诉你武装部有t零集团的内应，你信吗？”
凌霄的瞳孔颤了一下，严肃地看向戚晏，“谁。”
“我怎么知道？自己查。”
戚晏抬眼，望着远处的一片废墟，“不只武装部，科研院也有他们的人，而且职位一定不低。”
就连他一手掌控的s军团里面，戚晏也不敢说没有。
他沉声开口：“凌霄，我言尽于此。”
“在武装部找到内应之前，我不会透露给你任何关于t零集团的进展。”
凌霄眯起眼睛，“你连我也不信？”
戚晏说：“是。”
“理由。”
凌霄深吸一口气。
“理由？”
戚晏按住他的肩，“凌霄，信任一个人才需要理由。”
凌霄猛地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攥着，咬紧牙关没有说话，脸上的伤疤映在戚晏眼底。
戚晏目光触及，神色微动，抿了下唇。
“知道了。”
凌霄却甩开戚晏，背过身去，冷漠地负手而立，掷地有声道：“我会查。”
“我会让俞肃他们留下看着，请凌长官务必保证人质的安全。”
戚晏转身离开。
凌霄：“让他留下？你去哪？”
“回评议会处理点事。”
戚晏头也不回地摆手，语气似乎在抱怨，但隐隐又有些得意和炫耀，“我不像你孤家寡人，我还有个小家伙要照顾。”
凌霄怒吼：“戚晏！”
“不用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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