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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询问，手指敲着键盘。
坐在椅子上的司止渊用手抵着胃：“两个小时前。”
两个小时前。
我看着他，他疯了吗！
这么长时间都不来医院！
“吃了什么，还是喝了什么？”
司止渊合了合眼睛，强忍痛意：“喝了咖啡。”
“以前有没有得过什么病？”
“重度胃炎。”
“重度胃炎还喝咖啡！”
医生转过头来大声斥责。
司止渊没有出声。
我的手指猛地攥起。
咖啡......是我给的那杯。
“去缴费，先抽血，出门左转，找护士。”
医生开了单子，直接交给我，“家属怎么能这么不当心，以后要严格饮食。”
还没等我辩解，下一个病人已经进来。
我扶着司止渊出去，缴费之后等待护士抽血。
“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有病还要喝咖啡？”
我问他。
他强忍着疼痛，脸色煞白，没有出声。
我抿了抿唇，没有再问。
抽过血之后，等待血结果的时间异常艰难。
看着他难受的模样，我站起身来，等到病人出来，急忙走进诊室：“医生，他太痛了，要不然先帮他开点药，止痛药也行。”
医生思考了一瞬，直接打出一张单子来。
我连忙道谢，快速缴费。
很快，护士就来输液。
司止渊半靠在床头，手指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胃。
我起身，刚要离开，手腕被猛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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