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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陆辰明还伸手戳了戳乔七的脸蛋。
乔七将他的手打掉了。
就算穿回去，乔七也觉得自己不会答应陆辰明。
他抿着唇，把头偏向了窗外，一副完全不想理陆辰明的样子。
陆辰明面对乔七时，是真的和尹泽截然不同。
对尹泽，就是完全不管对方的情绪状态，自管自地说着让自己开心的话。
见这句话好像惹到乔七了，陆辰明则是笑着道了歉，“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是我太在意那天早上的事了。”
乔七依旧没理他。
反倒是尹泽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对陆辰明音
调极冷地道了句，“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尹泽像是受够陆辰明了。
陆辰明还是笑了声，但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车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乔七吹着风，迷迷糊糊地好像睡了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乔七才睁开了有些惺忪的眼睛，在看到熟悉的车内环境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清楚事情已经没有回缓的余地，情绪在长期极致紧绷的情况下也会因习惯变得迟钝，乔七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诡异地平复了下来。
他的大脑也好像得以重新运转了。
茫然地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又伸手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他颈边的睡觉枕，乔七眨了眨眼睛。
他看看窗外，又看看身侧的陆辰明，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和接受到的信息。
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些疑惑，乔七犹豫了下，还是选择直接问出声。
“尹泽为什么也是——”
后面的话，乔七一时间找不到准确的描述词。
他目前知道了尹泽是林家人，和陆辰明他们早就认识熟悉了。
却不清楚，尹泽为什么会是，明明尹泽出身在孤儿院，并未在林家长大。
“还记得他跟你讲的研究所档案吗？”
像是知道当事人可能很难表达清楚，陆辰明主动接上了乔七的话。
他在猜到，乔七清楚他也有配套软件后，完全不装了。
乔七嗯了声，他记得这个，还是他在听说尹泽要去林沉的研究所参观学习后，拜托尹泽尝试着去偷看下的。
乔七说不上来，陆辰明给他的回答，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还是在他的想象范围之内。
“其实尹泽根本就没去偷看。”
陆辰明的语调一如既往，“他能告诉你，是因为他本来就知道，我们早就告诉了他，他的来历。”
“他跟你说的时候，虽然略过了很多，但内容都不假。”
陆辰明见乔七似在回忆着什么，声音放轻放慢了些，“还记得，那个把我们创造出来的研究所，的爆炸时间吗？”
“18年前？”
乔七眼睫轻颤了下。
“答对了，好棒！
要不要什么奖励？”
陆辰明甚至还鼓了下掌。
思绪被他这猝不及防举动打断的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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