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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探究的眼神归于诚恳，叶修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摸着耳根，不自然地跟了一句：“那晚，是谁捂着我的嘴，哭着喊着说不要说的？”
那晚？
一双疑惑的杏眼逐渐瞪得老大。
“流氓！”
她羞怯地抗议着，随即身体转向另一边，气呼呼地不再理他。
气氛因为叶修然突如其来的逗弄变得轻松了许多，他目不转睛、若无其事地看向前方，神情明朗了许多。
而商砚秋，虽然大半个身子都背对着叶修然，她的脸上还是浮现着淡淡的笑意。
她感觉整个人，惬意了许多。
就好像，叶修然的存在具有解压的功能似的。
想起方才梁嘉柠给自己发的信息，商砚秋看着窗外，声音柔和：“展品的事，谢谢你了。”
猜到她说的是什么，叶修然微勾薄唇：“举手之劳而已，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通过自己的助理，叶修然成功地“策反”
了梁嘉柠。
有了内部人员的助力，有些事情操作起来方便了许多。
趁着商砚秋心情尚佳，叶修然趁机讨好：“小秋，你可以试着信任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叶修然眉眼温柔，语调温和，不紧不慢地说着心里话，柔和得好似能将人融化一般。
商砚秋虽没回应，但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叶修然回眸看去，那一抹笑容如一道光，驱散了心中的迷雾。
似乎，他还可以再大胆一些。
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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