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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烦恼就留到明天再说。”
道歉？没门儿
只是周商商半夜就被电话吵醒，屏幕中苏师兄三个字让她失了睡意。
她揉了揉凌乱的发起身，披了件长款开衫去了露台。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余光中看到有人在，心想这么晚了还不睡。
她倚靠在栏杆上，睡眼朦胧，有些不满被吵醒。
但还是温和问道，“师兄，是有什么急事吗？”
“商商，你被投诉了，这可是我第一次听到对你业绩人品的差评。”
她看到自己手上落了一个飞虫，轻吹口气。
虫子飘飘然远去，周商商轻笑声。
至于电话里师兄指的事情，她当然意识到是下午和唐温的冲突，只是被倒打一耙的速度可真快！
“商商，你一向冷静自持，这次怎么捅篓子。”
苏清河嘴角湿润，指腹一摸，果然是血，但他声音仍旧温和。
“一时没忍住。
等我回去再说惩罚吧，现在咱俩隔着十万八千里。”
周商商语气轻松。
“你呀你，对方让你亲自道歉，道个歉就行。”
苏清和忍住想咳嗽的念头。
“师兄，道歉的话，我这个人嘴硬，你也是知道的。
但这个事情我会妥善处理，你放心。”
师兄先挂了电话，周商商看着远处的黑色像把人吞噬一样，果断准备回屋睡觉去。
于洲习惯夜深人静时候作画，没有灵感觉得烦闷，出来吸根烟，顺便透透气。
看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将毛衣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瘦削单薄的肩背，是先前那个女人。
于洲掐灭手中的烟，“中国人？”
周商商顺着声音望去，对上一道温润打量的目光。
她指了指自己，“和我说话？”
于洲轻笑出声，声音如大提琴般圆润柔和。
“现在就我们两人。”
看着他似乎没什么恶意。
周商商说，“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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