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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钟羽墨突然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抵在了零的唇边。
那动作是如此轻柔，宛如微风拂过湖面，只留下浅浅的涟漪；又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虽微弱却足以照亮整个世界。
他的目光温柔如水，其中饱含着深深的理解和宽容，仿佛能包容世间万物。
就在这一瞬间，零的内心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安宁所笼罩着，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可谓是史无前例。
他就这样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钟羽墨，仿佛时间都已经停滞不前，以至于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此刻的钟羽墨微微眯起双眸，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如春风般轻柔、似暖阳般和煦的淡淡微笑。
那笑意之中蕴含着无尽的温柔与甜蜜，仿佛能够融化世间万物。
即便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辞交流，但仅仅只是她那饱含深情的目光，便已然胜过了千言万语所能表达的一切。
“我知道。”
钟羽墨柔声细语地轻启朱唇，那声音犹如仙乐飘飘，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又恰似夜莺吟唱，婉转悠扬得让人不禁沉醉其间而无法自拔。
然而，零却努力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潮，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发问道：“你究竟是谁？”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钟羽墨，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回应中探寻到真相。
因为在他看来，羽墨早已不在人世，所以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实在令他心生疑惑。
“羽墨……她不可能还活着啊。”
零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再次将视线投向钟羽墨，并追问道：“那么，你到底是希塔通过克隆技术制造出来的复制品呢，还是真正属于钟羽墨遗留下来的一部分？”
面对零一连串急切的追问，钟羽墨先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接着，她娇嗔地抱怨道：“哎呀，你呀，怎么还是跟从前一模一样呢！”
见钟羽墨并未正面回应自己的问题。
“快回答我！
别再跟我兜圈子、卖关子了！”
钟羽墨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只手轻轻搭在自己的胸前：缓缓开口道：“我就是我，一直以来从未改变过。”
听到这话，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不可能！
钟羽墨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钟羽墨轻轻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这世上本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事。”
由于钟羽墨没有了灵魂，零根本无法通过观察其灵魂来判断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记忆深处那个熟悉的钟羽墨。
“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难以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
钟羽墨边说着，脚步缓缓地向前移动着，最终停在了零的身前。
她伸出双臂，轻柔地搂住了零的手臂，仿佛生怕自己稍微用力一些就会弄疼对方似的。
同时，她那温柔如水的嗓音也在零的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宽慰和安抚说道：“如果你还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希塔。”
零听闻此言，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投向了总控制室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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