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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简单讨论过几句，就放下这个去玩其他的游戏。
达米安和他们玩了一会儿，很快因为和提姆联手作弊赢得太多被踢出游戏局。
他起身转头时发觉窗外又在下雪了，推开门，飘落的白色落在地上，和铺天盖地的白融为一体，带来些许冷意。
提姆从他身后探出头，然后出门，“明明差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了。”
“但你笑得太明显了。”
达米安复盘整局，说出这么一句。
要不然卡珊德拉他们也不会疑罪从有让他们两个都滚蛋。
“或许你想说都是我的错？”
提姆想了想，调侃道。
“我没这么说。”
“但你这么说过。”
达米安似乎是嗤笑了一声。
黑发绿眼的青年凑近，提姆顺从搭上他的肩膀，两个人在凌冽的风雪中拥吻。
……
一个雪球带着破空声传来，达米安抱着提姆警惕躲过。
转身就看到吹了个口哨的史蒂芬妮。
她手里还那些一个雪球，旁边站着正坏笑的乔纳森，手里空空荡荡，显然那个雪球来自他。
“酷——”
“打雪仗吗？老大。”
“嘿，我们一组康别投我！”
“完了完了，快躲开！”
一群人顶着风雪在院子里肆意发疯，一开始还是泾渭分明的两组，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谁打了谁，发展成了人人自危的混战。
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切的布鲁斯不禁微笑起来。
克拉克肯特同样看着这一切。
他说道，“你还做噩梦吗布鲁斯？”
布鲁斯不由得侧头，他看向克拉克，反问，“你呢？”
他们都一样的。
只不过不同的是，布鲁斯从很早就开始了而已。
“不了，已经很久都没有了。”
克拉克肯特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就好像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布鲁斯看着窗外的几个孩子生机勃勃的样子。
“我也一样。”
从达米安来到他的身边，那些记不清楚却令人痛苦的噩梦就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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