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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汐低着头不敢回答。
姜云溪板着脸说：“去墙角站着。
”
乔汐大抵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她扯了扯姜云溪的衣服，细细声问：“我回房站着可以吗，姐姐。”
“再多说一个字，我会现在揍你。
”
乔汐眼睛都冒出了水珠，看着很是可怜，她松开姜云溪的衣服，又揉了揉眼睛，才乖乖找墙角罚站。
申雅想要说些什么，但姜云依的视线扫了过来，对方眉眼有压迫感，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你先回房等我。”
申雅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随后点点头，她在路过乔汐身后时，只偏过脑袋看了一眼，这笔账总归是要还的，她想，姜云溪和秦书瑶应该也不会太过为难乔汐。
回到房间，她立刻去往浴室打算将自己清洗干净，因为不知道姜云依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她动作很迅速。
在她擦干净身子准备穿上衣服时，她却停下了，这两天的事做得太出格，从之前姜云依打来电话时的声音都知道对方心里的愤怒，那么，都捅了那么大的篓子，也该主动一些向姜云依认错。
申雅最后还是没有穿上衣服，她裸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环视一圈房间，最后选择在最显眼的位置的跪下。
酒店的地板坚硬，她完全没有给自己做任何防护，就那么直接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她在思考等姜云依进来后自己要先说什么。
屋外的乔汐正在挨四位姐姐打掌心，她哭声震天，但房里的申雅却一点都没有听见。
等收拾了乔汐后，姜云依最后一个从客厅回房。
她推开门，一眼便见到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的申雅，姜云依皱起眉关上门，连忙走过去把申雅从地上拉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申雅膝盖已经跪红，甚至还有些泛紫，她什么都没解释，也没有像乔汐那般低下头，只是用她那清冷的嗓音叫了声：“主人。”
“申雅，你没发现，你现在多了一些烟火气吗？”
姜云依弯了弯唇，她拉着申雅坐到床边，又按住她的双肩压下，唇凑了上去，姜云依动作温柔，在描摹了一遍申雅红润的双唇后，才又贴在她耳边说：“相比起主人，我现在更喜欢听你叫我云依。”
姜云依轻轻推过申雅的肩膀，她便自然地向后倒下，她的双手被姜云依抓起按在头顶，对方跨坐在她腹部，一手压着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耳朵。
“我脸上的字，有没有你的手笔？”
“没有。”
她的确一笔未动。
“但是你也没有阻拦。”
这次，申雅不做声了。
姜云依“哼哼”
笑了两声，她拍拍申雅的脸，又移到她的胸前捏住乳尖用力拧，申雅疼得眉毛颤了颤，但还是憋住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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