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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手握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一步之遥！
可恶……
与此同时，自己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弟弟看了一眼来电，立刻捧起来递到了黎蔚知面前：“他的电话，你接不接？”
“……接。”
黎蔚知按下接听，那头传来黎川沉稳有力的声音：“现在总该停手了吧？你要什么条件才停手，我可以答应你。”
黎蔚知原本还想继续回头攻击未川科技，可听到黎川说可以开出条件，他的脑海中便立刻闪过了先前和他配合十分默契的搭档。
要知道，在这行里，像这样默契的搭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今天被黎蔚知撞见了，这概率和中了彩票没什么区别。
他宁愿出双倍甚至更高的价格，去换那个搭档！
于是黎蔚知在衡量之后，谨慎开口：“刚才未川科技里有和我搭档的人，你知道是谁，是不是？”
黎川眉梢一挑，嘴角露出几不可察的笑意，点头道：“知道。”
“那行，”
黎蔚知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要这个人。”
“你告诉我他是谁，还有他的联系方式，以及我以后要是挖他走，你不可以以任何方式进行阻拦。”
黎川少见的哑然失笑，他脸上带着笑，声音却是听不出来的平静：“可以，没问题，我答应你。”
“你怎么保证？”
黎蔚知不相信他。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像父亲这样的人，看起来是狼，但实际上有时候做事也如狡兔三窟，就算白纸黑字写下来，他或许都能想出方法绝不认账。
“我知道你不信我，这样吧，今天的事情在未未那里过个明路，你在录音吧？发给未未。”
“这样，你总信了吧。”
这……倒是可以。
黎蔚知信不过父亲，但有妈妈在，父亲肯定不会耍什么花招。
他早就看出来了，他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父亲，明明把妈妈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成交。”
同父亲达成协议之后，黎蔚知果然停手了。
未川科技的一众程序员，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窃窃私语道：“还是得黎总出马啊。”
“怪不得黎氏集团最一开始是靠着未川起家的……黎总这水平确实不可小觑。”
“今天莫名其妙来攻击我们的第一个黑客水平也很高啊，就是不知道要是他和黎总对抗起来，会是谁更厉害？”
“那我赌第一个黑客吧，他喜欢兵行险招，出手天马行空，难以捉摸，实在有意思。”
“不不，我倒是觉得黎总更厉害。
你看后面，我们在黎总的带领下，配合着第一个黑客的攻击，黎总都好像未卜先知似的，能和他完美的配合上，这说明黎总的水平在他之上，才能看透他的行动轨迹啊！”
“嘶……你这么一说，倒也有道理……”
黎川对这些声音恍若未闻，他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助理将门关上，刚转过身来，就只听到黎川道：“未来一个月内进行一次考核，我亲自出题，没有通过的直接找HR走离职流程。”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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