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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这个女人叫小美。
现在她正在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小帅。
“你说什么？”
林姣觉得自己可能昨晚没有休息好，否则怎么会出现幻听了呢？
明明李涛还在很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丝，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
林姣扯了扯嘴角。
嗯。
我被熬夜所伤，从今往后一定不再熬夜！
李涛低头，抚摸林姣发顶的动作温柔又细心，怜惜到像是在抚摸一块金子。
妈的。
金发真是太美妙了，像是金子做的绸缎，看得人心里快乐极了！
根据破防守恒定律，有人没有破防，那就肯定有人破防了。
反正李涛没破防，杨玲也没破防。
那亲爱的小朋友们，到底是谁破防了呢？
李涛哑然失笑，又重复了一遍：“林老板，你记得我们为什么要签合约吗？”
林姣不说话。
李涛手上抚摸着她的发丝，依旧温柔平静的说道。
“你当初讨厌杨玲，于是想拿我气杨玲。”
“可是我刚才问过你了，你说你现在不讨厌杨玲了。”
“那么现在。”
李涛扬起职业微笑，“我们合约的出发点已经不成立了。”
“你......”
林姣僵硬的抬头，上目线透着满满的慌乱，甚至比刚才更加的无措。
她感觉好像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手里流走了。
她拼命的想抓紧，却只能流逝的更快！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林姣心突突的跳，不是这样子的。
她刚才只是说不讨厌杨玲了，但是没有说要结束合约。
她没有想要结束合约！
“不......”
林姣刚说了一个音节，却直接被打断了。
李涛平静的说道：“合约签订的出发点已经不成立了。”
“林老板，你有想要为什么我们的合约还要持续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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