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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方大经理回来了！
＂
徐建国站起身，脸上露出笑容。
＂刚才你秘书说你出去办事了，我们就自己进来等你。
＂
＂徐总，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方宇快步上前。
＂我要是知道您要来，肯定在厂里等着。
＂
徐建国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来得急，也就没通知。”
“小方啊，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张参谋，特地从北方军区过来的。
＂
方宇转向那位上校，伸出手：＂张参谋好。
＂
张参谋握住方宇的手，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
显然，他对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北方工业总负责人还有些疑虑。
＂小方，＂徐建国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我听说你刚从外面回来？去办什么事了？＂
方宇接过徐建国递来的烟，看了眼桌上那几份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工商注册文件。
他随手将文件放进抽屉，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企业日常工作。
＂
徐建国点点头，没有追问。
作为军方的老人，他深知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就不问。
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你小子，这才多大年纪，就管着这么大一个厂子。
说出去都没人信。
＂
＂徐总过奖了。
＂
方宇给两人倒了茶。
＂要不是您和其他首长支持，我哪有机会在北方工业大展拳脚。
＂
张参谋接过茶杯，终于开口：＂方总，99A坦克的事情我听说了。”
“能在二十多岁就研制出这样的重装备，确实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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