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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杜砚辞放下手道：“或许还有要让顾知棠颜面扫地的谋算，自己的未婚夫身上有其他女子的贴身之物，还是在自己最重要的及笄礼上……”
他细细打量柳曦，“从前你在我面前一直温柔小意，什么都以我为先，都听我说的。
我从未怀疑过你，即便再多的人同我说，你心思不纯，我也从未那般想过你。”
杜砚辞声音一哽，“没想到，你原来竟聪明得令我觉得，近乎可怕……”
“世子，我没有……”
柳曦说着哭了起来，“我自年少时第一次见世子便爱上了世子，我不过一个孤女，我有什么办法？难道眼睁睁看着世子娶阿萝吗？她的性子，又如何会允许世子纳妾？”
“修竹玉佩乃我行冠礼时，陛下亲赐。
你今日等于昭告天下，我，杜砚辞，在客栈与人厮混，德行败坏，宣宁王夫妇教子无方……”
“不。”
柳曦急声道：“您别这样说，世子，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昨日不过是醉酒意外……”
说着柳曦张开双臂抱住了杜砚辞。
杜砚辞却头一次在她面前发了怒。
“放开本世子！”
杜砚辞随来文雅，也从不盛气凌人，如今是第一次在柳曦面前自称：世子。
“世子！”
杜砚辞用力挣脱柳曦的拥抱，柳曦又扑抱上去，杜砚辞再一次推开她之后迅速起身。
弯腰捡起修竹玉佩，柳曦伏在地上止不住哭泣。
“你不该如此算计我。”
杜砚辞涩声道：“相识十数年，顾知棠便从未算计过我分毫。”
“世子如今与我有了夫妻之事，顾知棠早已不肯与你成亲，世子即便是念着她也无济于事！”
“宣宁王府和肃国公府的注定做不了姻亲！
世子也无法回头了！”
柳曦声嘶力竭道。
杜砚辞道：“你不必怕，我会娶你。
但你只会如同母亲之前所说一般，为妾室。”
“世子！”
柳曦朝杜砚辞方向膝行。
“母亲，父亲对我已失望至极，昨日母妃甚至因你算计而晕厥……我是王府世子，应撑起宣宁王府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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