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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母都快听傻掉了：“脚步声？”
凌水灵插了一句：“妈，我以前跟你说过，部长第一天看到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就看出来总经理的肝脏有问题，后来总经理去医院检查，现是早期肝癌。”
凌母“噢噢”
了两声：“对对，我想起来了，小杨的眼力不是一般的厉害。”
杨凡继续说道：“岳秋山应该已经疯掉了。”
这回轮到凌水灵懵逼了：“他为什么会疯掉？”
杨凡摇头道：“不知道。”
其实对于狗皮膏药先生疯掉的原因，他隐隐有所猜测，但此事涉及到秘密太大了，他不方便说出来。
杨凡又望了一眼岳秋山家的方向，非常肯定的说道：“他们家应该死人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可以嗅到死亡的味道。”
凌水灵听得身体抖了一下，满脸惊吓的问道：“该不会是岳秋山杀人了吧？”
杨凡颔道：“是的。”
凌建山旁听着对话，一脸的半信半疑。
嗅到死亡的味道？
真的假的？
事实上。
杨凡的中品异能感，提升到1oo%进化度后，可以感应到哪里生过死亡，哪里将会出现死亡。
最奇怪的是，当他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鼻子部位便会产生奇怪的感觉。
所以他将这种能力命名为——死亡嗅觉。
凌水灵突然想到什么，声音有点颤抖：“岳秋山会不会想对我……”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但并不难猜出来。
杨凡犹豫了一下，选择将实情说了出来：“我有一种感觉，疯后的岳秋山，可能想要吃掉你。”
凌水灵听得一张俏脸煞白。
凌建山觉得这完全就是胡言乱语，实在是忍不住了：“小杨，这不可能吧？”
杨凡懒得再辩解，闭着嘴没有说话。
凌水灵适时站了出来：“爸，别说了。”
她从口袋掏出了手机，将话题岔开了：“我现在就报警。”
女秘书点了几下手机屏幕，又停了下来：“对了，我该怎么跟警署说？”
杨凡说道：“就说是感知能力。”
凌水灵“嗯”
了一声。
杨凡又补充道：“岳秋山家里非常吓人，让警署做好准备。”
凌水灵拿着手机的右手又抖了起来：“好的。”
杨凡又回头望向了别墅小区。
在感异能的作用下，他眼前出现了一副模糊不清的幻象。
这道幻象显示的东西，赫然就是岳秋山。
此时的岳秋山，已经不能被称为是“人”
了，普通人看到这玩意的模样，百分百会被吓得昏过去。
杨凡的神色有点严肃：“这到底是什么变异？《异能秘典》好像没记载过这种东西，我经历过的那么多梦境，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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