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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呢。”
王焱确实还不知道，他明天才是第一天上班做这份新工作，还没接触过同事，也不确定是否还能遇到老默一样的同事。
一下子王焱不禁想起了老默，那个总是笑得憨厚的男人，每天下班总会给他塞上几条鱼，并对他说不吃白不吃。
“这样吗？”
王小娟歪了歪头，“那也没关系，那哥，杀鸡累一点还是杀鱼累一点？”
王焱还真想了想，最终答道，“杀什么不是杀，不过总得来说应该是杀鸡更累吧，毕竟杀鱼并不是真的需要我动手杀鱼。”
王焱又想起了薛天。
有薛天的存在，王焱确实有一段时间很潇洒。
“啊？那我不想哥杀鸡，我不想让哥太累了。”
王小娟说道。
王焱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没关系的小娟，哥不累。”
第二天，王焱来到了新的工作地点。
与鱼摊不同的是这里不是常常水伴着鱼鳞，而是很多湿漉漉的鸡毛。
一个癞子头的中年男人接收了王焱的报到单，给王焱安排了工位。
与王焱一同工作的是一个与王焱差不多年纪的小伙。
小伙身上透露着市井气。
“他叫阿三，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
癞子头随意简绍了一下离开了。
阿三打量着王焱目光中有些敌意。
王焱对这种东西很敏感，直接就放弃了与这少年说话。
看到王焱直接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阿三很不爽，“喂！
你没有听到老板说吗？以后你还需要我带着呢，连声招呼都不打？也太不懂事了吧？”
下一秒，对面的少年回头，淡漠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他直接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这一切都是本能反应，阿三自己都不知道为何。
王焱安分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有些忧郁的气质使得一些女性顾客注目。
而阿三一天下来已经悄悄向癞子头打了不下于二十次小报告了。
不是说王焱不认真就是说王焱杀的慢，效率低，摸鱼摆烂。
一天结束，王焱摘了手套和罩衣放在工位，直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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