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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呢？”
卫图微微颔，言语温和道。
“师父正在闭死关，已有十多年没有消息了。”
林萱儿迟疑片刻，回道。
金蚕雪女闭死关是大雪山的秘密，在整个门内，除了她和师祖外，就无人得知了。
但……思索卫图和她师父、师祖之间的关系，她想了片刻后，还是如实回答了。
然而，此话刚落，她便看到，十几年未曾出关、也未曾给她留下只言片语的师尊，突然来到了她的身边，并对面前的卫图盈盈施了一礼。
这瞬间，便让她略有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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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卫图未来之前，她才是金蚕雪女身边的最亲近之人。
“恭喜水姑娘，再有十几年时间，当可突破化神后期了。”
卫图感知到了，金蚕雪女逼近化神后期的灵压，他微然一笑，拱手道贺。
“此是仰赖降灵子前辈施恩，非是妾身之力。”
金蚕雪女摇了摇头，并没有太多的骄傲，反倒十分谦逊。
她接受了降灵子的馈赠，与之相应的，亦接受了降灵子此番以人为丹的“因果”
。
故而，哪怕是与卫图一同飞升了灵界，根基“劣化”
的她，注定会泯人众人。
而与之相反，现今的卫图在境界上尽管大不如她，但待飞升灵界，必会在众修中脱颖而出了。
不过对此，她也不会后悔，总比没有飞升之机，一辈子泯然在人界要好。
灵界机缘诸多，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尚且不少，更别说纯化根基了。
“此次卫某前来，是欲寻一闭关地，还望水姑娘能够相助。”
寒暄片刻后，卫图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对此来意，金蚕雪女自不会拒绝，她甚至巴不得卫图在她这里多住一些，好多在卫图这里留下一些香火情。
“萱儿，为师还需闭关，温师伯就需你多多照料了。”
金蚕雪女给卫图挑选了一座毗邻自己的洞府后，对林萱儿吩咐道。
林萱儿是她唯一弟子，如无意外的话，当是在继她之后的下一任雪女。
让林萱儿服侍卫图，亦能给卫图多些方便。
只是，话一出口，她就隐约觉得不妥。
“算了，你处理宗门事务繁忙，就让李长老负责照料你温师伯。”
金蚕雪女及时改口道。
“是，师尊。”
林萱儿倒没想这么多，点了点头，就应了下来。
……
金蚕雪女口中的李师伯，是大雪山的一个岁数颇大的元婴老妪，在指挥门内弟子，帮助卫图布置好洞府内的相应阵法后，就敛衽一礼，退出了洞府。
不过此刻，卫图并未着急闭关，而是先一拍灵兽袋，唤出了裂空雕。
五六年过去，裂空雕融合真灵血脉后，诞生出的第二只头颅，愈成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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