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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另一个白玉蟾，那是最初的我。”
白玉蟾的话音有些古怪，更有些莫名。
叶无忧这么针对他，但他也有道理可以讲滴。
此前白玉蟾曾打伤6采薇一次，谁干的？
那时自己还没从神道柱中诞生出来呢。
之后与旁白一战，与6采薇为敌并且动用【身份替换】【认知扭曲】将文曲扭曲，并且将6采薇封禁于蓬莱之中的人。
也是另一个白玉蟾。
而自己呢？
不过是两个白玉蟾互相算计，而他笑到了最后，并且成功夺了旁白的身躯。
虽然旁白给他也设下了套，将他封入了蓬莱之中。
然后就被6采薇拿剑一顿砍啊。
那时的白玉蟾只剩神魂，虚弱无比，结果好家伙，当时连6采薇的影子都没怎么看清，就瞅着那杀意纵横的剑光追着他满蓬莱跑。
白玉蟾人都懵了。
他根本不认识6采薇啊！
最后不得不生生将自己封禁，将阵法分隔，以此幸免于难。
结果过了不知多少岁月，刚一出现，天边的云彩都没看几眼，就被叶无忧和6采薇追着男女混合双打。
这有道理可言么？
这还有天理么？
“按照道理来说，我才是受害者，不对么？”
白玉蟾轻笑道。
……
叶无忧闭目，仔仔细细将眼珠子传递而来的画面看了一遭。
他现眼前的白玉蟾所说，好像一切都是真的。
对文曲动用诡异，打伤6采薇，将小结巴封入蓬莱的，都是另一个白玉蟾，那个最初的白玉蟾。
叶无忧忽而有些沉默无言。
两个白玉蟾，能相等么？
似乎不能。
因为两个6青山之间，也无法相等。
那如果说二者之间的仇怨来自于因果，那这究竟算是怎样的因果。
叶无忧说不出话来，而白玉蟾轻淡的声音继续随着风声传来。
“叶无忧，你知道么，我的诞生从最初之时，就是被规划好的一切，在天宫的百年，我明明是活着，却感受不到我活着的痕迹。”
“世间明明只能有一个白玉蟾，这一点你想来也明白，但为何我此前不与他翻脸？那是因为我知晓，当时真正的敌人，不是另一个白玉蟾，而是旁白。”
“它能摧毁一切，会毁去世间作为‘人’的一切，哪怕我只是自神道柱中诞生而出的‘人’，但我依旧明白这一点，不能让其生。”
“于是最初的白玉蟾让我在天宫顶替他的位置，饮酒作乐，肆虐天宫，以此蒙骗旁白的目光，而他则是暗中积蓄力量，那些被我赶走的仙君们，都汇聚在他的身边，听从他的调遣。”
“肃清仙宫，恶人是我做，骂名于我，但钦佩与崇敬则是于他，你觉得如何。”
“其实这一切我也可以做到，但……都一样，只要能阻止那一切，都一样，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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