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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简看上去有不少的年头，表面都有一层岁月留下的包浆。
不过这种古老的质感，依旧可以作假。
楚凌此时不动声色，将竹简朝着自己影子的方向移了移。
竹简可以作假，但上面残留的鬼气可无法作假。
这份竹简如果真的是霍家传承功法的原本，那么竹简本身就一定也是一件充满鬼气的宝物。
很快，楚凌就从自己的影子里得到了回馈：真的，味道很纯。
“看来你还不傻。”
楚凌说了一句霍楠栋没听懂的话。
楚凌的意思是，你要是拿假的糊弄我，那我就有理由杀你了。
看到楚凌将竹简收起来后，依旧在看着自己，霍楠栋此时也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债多了不压身的感觉了。
他语气干巴巴道：“阁下还有什么要求？”
“没要求了。”
楚凌笑了笑，“其实如果你今天不主动来，我从唐家离开后，就打算去你们家要个说法的。”
“果然！”
霍楠栋心头一凛，很快又轻松下来，“幸好我足够机敏和聪明，但霍听雨那孩子，真是可惜了。”
这时候霍楠栋又听楚凌说道：“不过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霍族长的。”
“这个人得了我霍家传承功法，居然都开始称呼我霍族长了，看来也是一个前倨后恭之辈，我霍家栽在他手里，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霍楠栋稳定了一下心神，挤出一丝笑容问道：“请教谈不上，阁下有什么问题，还请告知。”
楚凌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一问，霍听雨原本的鬼奴，十天之前被我给撕碎了，怎么这次又得来了一只鬼奴，而且还远比之前强大。
我知道这鬼奴肯定不是霍家培养出来的，想来是其他人赐给霍听雨的。
赏赐鬼奴的这个人，是不是沈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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