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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接下来几天就是国庆假期，江摇窈一直待在家里陪外公。
老爷子退休后给自己安排了很丰富的晚年生活，养花，学画，陶艺，拉二胡，打乒乓……
甚至还有广场舞。
江摇窈第一次陪他去跳的时候，那叫一个尴尬。
老爷子倒挺兴奋，很快跟小区的大爷大妈们打得火热，还交换微信，加了一个群聊。
直到五号这一晚。
程老爷子玩了会手机，突然问她：“好不容易放假，窈窈你怎么不去跟锦阑约会？”
程润之在一旁喝茶不说话。
江摇窈笑容乖巧：“虽然放假，但我男朋友很忙的，每天都有工作和应酬，哪儿有时间约会呀。”
程老爷子又问：“那怎么也没见你们打电话？”
江摇窈继续：“我们都是睡觉前煲电话粥的，白天我不想打扰他，万一影响他工作就不好了。”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挺懂事。”
程老爷子果然笑了，“锦阑他身上的担子很重，你这个做女朋友的一定得多体谅他。”
江摇窈笑的脸都僵了：“放心吧外公，我知道怎么做的。”
突然桌上的手机响了。
程润之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抬头看着她。
江摇窈：“？？？”
还好程润之很快收回视线，开始打字。
江摇窈刚松了口气……
程润之说：“锦阑在群里说他后天要出差。”
江摇窈一愣。
果然程老爷子问她：“窈窈，锦阑去哪里出差？”
江摇窈心想我怎么知道？只能眨巴着大眼睛卖萌：“我还没问呢。”
“男朋友要出差你都不问？”
程润之挑眉。
江摇窈心虚啊，忙解释道：“这几天他说忙嘛，我就没怎么找他……”
“你刚才还说每晚睡觉前煲电话粥。”
不愧是做法医的，此刻的程润之明察秋毫，就像一个侦探！
江摇窈被他逼的头皮发麻，只能求助第三人：“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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