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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喜悦一直维持到天边渐渐暗下来。
神之地也有日月之分，不过神明长时间不睡觉也没事，天黑天亮都一样，只有少数神明会遵循这个规律。
妄月趁花雾不注意，偷偷去洗了澡，还放了花瓣，整个人都染得香香的。
妄月不敢催花雾，只能自己先躺好，期待又紧张。
花雾很久没有喝到神之地的酒，多喝了两杯，转头就现妄月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他换了一身纯白色的睡袍，交叉的领口能看见不少风光，用力交握的双手彰显他此时的紧张。
妄月不管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不过此时的他，像极了即将被献祭的圣子，引人遐想，想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印记。
“……”
花雾吐出一口气，将酒杯里最后一口酒喝掉。
……
……
妄月闭着眼，能听见那边杯子被放下的轻微声响，他本来就乱糟糟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更显得杂乱。
他听见花雾过来的声音，身侧有轻微的下陷感，熟悉的气息从上方笼罩下来。
温热的气息由远及近。
妄月交握的手更是用力，压得衣服都微微皱了起来。
就在妄月思考要不要睁开眼的时候，微凉的柔软覆上他的唇，清冽的酒顺着他的唇缝流入他口中。
很淡的酒，入口却极为辛辣，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那一口酒被极慢地喂过来，他每吞咽一口，就感觉身体又热上几分。
身体里升腾起来的热意，炙烤得他神魂都在颤栗。
……
……
妄月第二天起来脑袋还有些疼，他披着皱巴巴的衣服，坐在床上，任由窗外的天光笼罩。
没被衣服遮挡住的肩膀上，露出暧昧的印记。
妄月双手捂着脸，懊悔又难过。
差一点……
妄月怀疑花雾是故意喂他那一口酒。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那么烈的酒……
但妄月没有证据，也不敢找花雾对质。
所以此时只能抱着自己在这里懊悔。
“起来了。”
妄月从臂弯里露出一双眼睛，看向穿得正式的花雾，银白色的长垂落到腰下，淡金色的长裙盖住了脚踝，身上神光流转。
妄月看得有些出神。
她怎么那么好看……
花雾坐到床边，将妄月的脸从他臂弯里捞出来，亲下他唇角，顺手理了理他乱糟糟的头：“睡得好吗？”
妄月：“您觉得呢？”
花雾：“我睡得很好。”
妄月：“……”
花雾无视妄月眼底的怨念，“好了，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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