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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下涌进他的口腔、鼻腔，无法呼吸……
挣扎着，无法摆脱。
沉清双手在水中蒙住了他的眼睛。
好痛苦……
“咳咳！”
猛地呼吸到空气，云梵希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也飙出来。
沉清帮他顺着背。
“咳……对、对不起……”
“对不起，沉清……”
“嗯。”
她又吻了吻云梵希掌心已经结疤的烫伤。
沉清今天晚上没有和他一起睡。
可能会被杀掉……
很晚他才睡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边放着一个纸袋，是沉清昨天拿回来的那个。
是给他的吗？
是一套新的衣服，还有内裤。
沉清开门进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双新的运动鞋和袜子。
他正好在穿裤子，还是有些困难。
沉清靠在门口，笑着看他自己穿好。
衣服有些大了，因为这段时间云梵希瘦了很多。
沉清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居然开始帮他穿袜子。
“我自己来……”
沉清捏了一下他受伤的脚腕，云梵希闭嘴了。
云梵希看着她的头顶，手撑在床上，微微出神。
他不太理解，不理解自己……
“好了，”
沉清给他系紧鞋带“走吧。”
起身朝他伸出手。
云梵希把手搭上去，看上去有点呆“……去哪？”
“出去啊，去外面。”
沉清一用劲，把他拉了起来。
“啊？”
云梵希一瘸一拐地跟着她，下楼的时候沉清还扶着他。
出门的时候沉清顺手拿上了鞋柜上的帽子，是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带的黑色棒球帽。
车？
“要我帮你开车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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