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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苏柚兽形时，凌远舟瞳孔微震。
“她也是纯白的鸟类，比你好看很多。”
苏柚：……也不是很想和苏桃比谁的兽形更好看好吗！
“师父兽形是什么？”
“一只纯白鸟类，她说她也不知道种族是什么，她一直在寻找种族。
开心的时候她会张开翅膀，在院子里四处飞，飞累了会停在我肩上。”
回忆起来，凌远舟有一刻是甜蜜的，但随后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中。
“你在让鹰族找当年的真相么？”
苏柚现在对凌远舟说话，胆子十分的大。
她已经笃定凌远舟不会再对她做任何事。
不论是因为她苏桃“徒弟”
的身份，还是因为她是唯一能让他见到苏桃和崽崽的人。
“不止他们。”
凌远舟当然不可能只用一个鹰族，附庸巨鹿族的族群太多太多，聪明识时务的在他没下达命令时，就已经开始去查了。
“如果是鹰族干的，你会怎么办？”
苏柚靠着我闻宴伽的手。
凌远舟看了一眼两人不自觉的亲近，眼神像被刺了一样，迅转移向别处。
“灭嫡支，驱逐主星。”
苏柚点点头，对这个举措感到满意。
“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娶尹舒呢。”
凌远舟脸色骤然冷漠下来，“不会，除了桃桃，我不会再有爱人。”
“星网上大家都……我是说这个谣言在星网上流传很久了，一直没有人澄清，我以为你是默认的。”
苏柚故意提及，“所以我一直厌恶鹰族，难道你从没听说过么？”
凌远舟挥手，招来一位白少年，嘱咐了几句。
十分钟后，苏柚所提的谣言，从诞生到流传所有的过程，全都清清楚楚记录下来。
凌远舟面无表情看完，手指触摸在腕间的镯子上，指节白颤抖着。
…………
凌远舟给了苏柚一页纸，上面是苏桃自己记录的第一次兽化情形，以及兽化后如何恢复人形。
但记录是复印的，关于兽形和人形的切换过程是断断续续的。
因为其中夹杂的苏桃的一些感叹、抒内心的语句，全都被凌远舟遮挡干净。
苏柚窝在闻宴伽胸前，“不是他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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