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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起思索片刻。
南玖鸢摇头，“算了，可能是我错觉。”
但她的直觉一向没错，最近总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看来，在她恢复灵力的日子里，并不会太无聊。
她嘴角扬起。
且看这盘棋里，谁是棋子，谁是执手。
当南玖鸢刚回南府，门房便通知了柳兆怡。
柳兆怡怒色冲冲地将她拦截在半路。
南玖鸢一露脸，柳兆怡就扬手要扇她耳光。
“你这个灾星，你要害死你妹呀！”
绿意迅速地扣住她的手腕，脸色狠厉。
柳兆怡吓得往后一退。
“好，你好得很！
还敢拦着我！
我是你母亲，教训儿女天经地义，你就不怕旁人知晓，指责你不敬长辈？”
她又气又急。
南玖鸢看着她，眉目疏离。
“你不过是继室，何必和我演母女情深呢？更何况，你命格轻，压不住我这个灾星。
再来惹我麻烦，就是你自找倒霉。”
柳兆怡太阳穴凸凹地跳。
“贱人，是不是你招鬼吓唬歌姐儿？要不然她怎会一直躲在房间，方女医说她受惊过度，除了你，还有谁会针对她？”
南玖鸢挑眉，“那是她胆小，非得跟着去凑热闹，这怪我咯？”
“你！”
柳兆怡胸口一滞。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她强行忍住。
“早知道你一出生，我就该掐死你！”
南玖鸢呵了一声。
“你假借是我娘的好姐妹，蓄意勾引父亲，害得我娘病死，日后你的女儿也会成为让人不齿的外室。”
柳兆怡神色一紧，“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
“不仅如此，你女儿今日容貌大变，该不会修炼了什么媚术吧？”
南玖鸢凑近她的耳畔，幽幽地笑着。
柳兆怡双眸惊恐地瞪大。
“没有！
你别乱讲，你整天搞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也不怕惹恼你父亲？”
她厉言驳斥道。
“只怕我父亲现在沉溺于温柔乡，哪有空听你吹枕头风啊。”
南玖鸢翘了翘唇，露出一抹讥笑。
柳兆怡还没来得及反应，有一名下人急忙跑来。
“夫人，老爷...带了一名姑娘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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