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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李言，看上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的双眼猩红，喘着粗气，胸口衣襟大开，发丝散乱不堪。
这样的李言，让东方小五感到陌生又恐惧。
“不是……你……你干什么……下去……”
东方小五慌张地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然而，李言却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般，单手将他那两只扑腾着的小手扣在头顶，然后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东方小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唇瓣上那似有似无的温度，大脑一片空白。
忽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个抬腿，踢中了对方的要害。
对方一个吃痛，抱着小腹滚到了一边。
东方小五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警惕地看着地上的人。
“你是谁？你不是李言……”
东方小五的话音刚落，地上的“李言”
突然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笑声。
这笑声在空旷的黑雾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小道友，你还真是特别，居然能识破我梦魔的幻术……”
说着，“李言”
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随后，周身烟雾四起，“李言”
又幻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影子。
“梦魔！
？”
东方小五在脑海中将这个魔回忆了一遍。
好像这个魔在他继位期间，只出现过两次，所以印象不是特别深。
“怎么？怕了吧？哈哈哈……”
梦魔得意地笑着。
东方小五一个纵身跃起，直接在那团黑雾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厉声道：“怕你个鬼！
连你主子都认不出来了……老子是魔尊……”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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