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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是一件极难的事，或者说根本做不到，但是难并不代表没有可能。”
戚怜月说着，手心间忽然多出来一颗金色珠子：“我手里的这颗名为百念珠，世间仅此一颗，也是唯一一个能收集‘念’的物品。”
她将珠子送到厉慎面前，眼中少了些算计，多了些真诚：“我愿意将它暂时借予你，用它收集的鬼念，再配合我给你的化形之法足以让你拥有与人类近乎完全相同的身躯，解决你的问题绰绰有余了。”
厉慎拿着那颗珠子在手中看了几眼，随即问道：“要集齐多少才能让我不会因为心神紊乱而逸散鬼气。”
戚怜月知道厉慎话里的意思，她隐下眼中的笑意，摇了摇头：“每只鬼的‘念’都是不一样的，有强有弱，没办法用数量来定义，但如果仅仅是要和你的小情人欢好而不漏气的话，应该不需要太多的‘念’，具体的你自己去尝试吧。”
“另外还要告诉你的是，‘念’无法被夺取或是主动赠予，只有当怨恨和执念被消除，‘念’才会脱离鬼身，那时你才能用百念珠去收集。”
厉慎闻言眉头微蹙。
如果是这样，那就意味着他需要先帮其他鬼物消除怨恨或执念，怨恨倒好说，无外乎就是杀人，但那样又会增加业障，这样一来，他还是得从执念上入手，可执念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消除的。
“现在是不是可以谈谈我的条件了？”
戚怜月道，“毕竟，我可是把那么珍贵的东西给了你。”
“说吧。”
厉慎将珠子收起，看向了对方，“你的要求。”
他没打算食言，只要对方的要求不触碰到他的底线。
“放心，我要的很简单。”
戚怜月看向厉慎，眼中染上一抹迫切，“我要你告诉我关于苏家的所有事。”
“苏家？”
厉慎微感诧异，“你的仇人是苏家？”
“没错，”
戚怜月没有再隐瞒，“就是你以为的那个苏家。”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基本能确定厉慎对苏家并没有感情，甚至因为阮言的关系而厌恶和仇视苏家，如果是这样，她确实可以将厉慎当成是自己的盟友。
“我想要覆灭苏家，但以我个人之力无法做到这一点，所以我当初才会找上你，想让你做我的盟友。”
戚怜月看向厉慎道，“苏家对阮言做的事你比我清楚，你同样清楚，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告诉我关于他们的事，我们一起合作，消灭苏家，才是最好的选择。”
厉慎心中有所意动，但他无法相信戚怜月，无法确定这一切是不是又是一场阴谋，会不会将他和阮言再度牵扯其中。
“我可以告诉你关于苏家的事，也可以和你一同合作消灭苏家，但你也要告诉我你的来历以及你的仇人为什么是苏家等等。”
厉慎思考一番后说道。
“可以。”
戚怜月竟没有拒绝，一口应下，她心中也清楚，只有彼此坦诚相待，才能做到真正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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