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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絮步步紧逼，语气凌厉，“还是说，在你们眼里，我姜云絮就活该被你们欺负，被你们践踏，永远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但凡你们给我一点儿好脸色，我就得立马对你们感恩戴德？！”
“大姑娘言重了，老夫人她......”
迎着姜云絮冷冽的视线，秋嬷嬷只觉头皮发麻。
“够了！”
姜云絮不耐烦地打断她，“我不想再听这些冠冕堂皇的鬼话！
回去告诉老夫人，想要千年灵芝，就拿出点儿让我能看得上眼的诚意来！”
秋嬷嬷被她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容，“大姑娘说得是，是老奴考虑不周了。
其实老夫人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这样吧，只要您肯将千年灵芝交出来，库房里的金银珠宝，您尽管挑，想要多少，就拿多少！”
姜云絮心中冷笑。
金银珠宝？
且不说这究竟是不是姜家人的缓兵之计，就算是真的，她也根本不稀罕姜家的东西！
“怎么？大姑娘是嫌少吗？”
秋嬷嬷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您看，再加上城郊那几处庄子，如何？”
姜云絮刚想开口拒绝，却忽然察觉到什么，眉头微微蹙起。
看向秋嬷嬷的目光，也分明带了几分狐疑。
不对劲！
今日的秋嬷嬷的袖口上，居然有淡淡的胭脂的痕迹。
细嗅之下，袖口也散发着浅淡的胭脂水粉味。
这个时代制作胭脂的工艺，远远比不上现代精良。
就算是最上等的胭脂，也远远达不到现代香水那般持久留香的效果！
而老夫人潜心礼佛，院子里常年熏着檀香，这样浓郁的胭脂味，只有乔氏的院子里才有！
也就是说，秋嬷嬷根本不是从老夫人的院子里过来的，而是刚刚取过乔氏的院子。
想到这里，姜云絮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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