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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姬的身影浮现，比以往更加透明，一人留下维持封印，另一人带着普通人的记忆离开。
选择吧。
沉默良久，司马申鹤微笑起来：让我留下吧。
古董商人的记忆没什么珍贵的。
骗子。
苏雨晴泪流满面，你明明最珍视那些鉴定古董的知识
那就抛硬币决定。
司马申鹤从口袋摸出一枚铜钱，字是你，花是我。
铜钱高高抛起，旋转着落下。
在即将触地的瞬间，苏雨晴突然扑过去抓住它，同时将司马申鹤推向白光：对不起，这次我作弊了
尾声
风铃轻响，司马申鹤猛地抬头。
窗外阳光正好，柜台前站着个穿淡青色旗袍的姑娘，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老板？你还好吗？
他眨掉突如其来的泪水：抱歉，做了个很长的梦...您要看什么？
宋代茶盏。
姑娘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挂的青铜镜碎片，总觉得...这里很熟悉。
司马申鹤给她泡了杯茶。
当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两人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玄鸟纹时，门外人群中的某个金丝眼镜男子悄悄按下快门，镜片反光间，隐约有黑雾流转。
阳光透过玄鹤轩的雕花窗棂，在木质柜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司马申鹤用绒布擦拭着一只宋代青瓷盏，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坐在茶案旁的女子。
苏雨晴——这是她第三次来店里了，每次都带着不同的古董请他鉴定，今天带来的是一块锈迹斑斑的青铜碎片。
胎质细腻，釉色莹润，是正品汝窑无疑。
司马申鹤将茶盏轻轻推到她面前，但您似乎对青铜器更感兴趣？
苏雨晴的手指在青铜碎片上摩挲，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
不知为何，司马申鹤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熟悉，仿佛在梦中见过无数次。
司马先生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她突然抬头，琥珀色的眸子直视着他，看到某样东西，明明从未见过，却觉得熟悉得可怕？
司马申鹤的左臂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下意识按住手腕内侧，那里有一块指甲大小的淡青色胎记，形状模糊得像只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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