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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
母亲愤慨。
我的眼睛四处瞟，根本不看她，主要是有点心虚。
毕竟我跟程铭住着不常回家，就因为那些事把豆豆领走那实在有点不厚道。
好在母亲没再说什么，之后的检查也都是在我提醒之下去的。
我庆幸她很康健。
38
竞聘流程走得并不慢，召开会议，发布公告，开始一轮正式的简历筛选。
起初杭然并不想填简历，还是我硬要他填的。
不得不说……
他填得跟屎一样！
杭然那字写的没二十几年的功力根本看不懂，还要内容没内容，上面就只是填了：董事长秘书——项目总裁——董事长助理，甚至他连竞聘岗位都没填。
成就一点没写也就罢了，他连性别年龄都不写，甚至学历还很玩味的写了俩字：学前。
最重要的是我记得他的字没有这么丑。
“……”
我眉头一皱，把简历拿起来了一下，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我翻到反面——
日，还特么是张二次用纸，还很薄很脆，甚至都有些年代的发黄了，像是好几年前的一张纸。
看得出他很不想参加。
于是我专门拿着他的破简历，冲进秘书室对着波澜不惊的杭然喊了一句：“神经病啊你？拿个这玩意儿？”
杭然假装为难：“程总说得算。”
……好像打在棉花上了。
陈良知道杭然要参加竞聘，自己也傻呵呵的填了一份，上面全是他学生时的成就，很丰富饱满的简历。
但他被毫不留情的刷了下来。
杭然的破简历则依旧岁月静好地躺在简历堆里。
陈良被刷下来之后就更乐意围着杭然转了，无非就是觉得：他好厉害，我跟着他肯定能学好多东西，很像尾巴摇成螺旋桨的粘人小狗。
竞聘演讲开始那天，杭然并没有准备稿子，站上去走了个过场，而我为了避他的嫌，并没有参与。
就只是打断一下那些股东，补充说明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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