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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真神境陨落……张云只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见张云一脸古怪之色，苍老狐人忍不住问道：“你难道去过一重神之境？”
张云淡漠扫了其一眼。
苍老狐人身子一颤，赶忙低下头。
周旁其他强者也是不敢多吱声。
一个个此刻犹如温顺的小绵羊。
活得越久，越能分清利害。
苍老狐人等强者很清楚，眼前的张云想杀他们，只在一念之间。
毕竟见证了各自势力未来继承人的背叛，张云绝不可能放他们回去。
而有各自势力未来继承人的遮掩，张云就算杀了他们，也很难被他们各自势力的真神发现。
况且眼下是在神邸空间。
从进来的那一刻，厮杀就已经开始了！
在这场合，除非是那少数的真神后裔，其他生灵杀了也就杀了。
各方势力真神事后，也不会刻意去追究凶手。
这是九十九重神之境各方势力之间的默契。
因此眼下他们想活，那就只有一条路……服从张云！
苍老狐人等强者已经活了无数岁月，且还有大把寿命可活。
在生死面前，什么屈辱不屈辱，对他们都不重要了！
他们只要活着，那未来就有希望！
张云没在意苍老狐人等人的想法，此刻陷入了沉思。
他看得出，苍老狐人所说并没有撒谎。
一重神之境陨落过真神……他有点想象不到那画面。
不过这倒是解了他之前一道疑惑。
这些神之境的势力没接触域外，看来并非是他此前所想的对域外没兴趣。
很可能是被一重神之境隔绝了。
域外连接着神始之地，而与神始之地直接连接的，显然只有一重神之境。
后续的神之境想来到域外，无疑都要通过一重神之境。
就以苍老狐人那恐惧的模样，九十九重神之境这些生灵，显然对一重神之境都是避而远之。
自然也就不会深入找到神始之地，去到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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