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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动作丝毫没受到阻碍,它似乎想让她宽恕焦荡,又不想她对他过分亲密,这让她感到十分割裂,就像面前这个自诩罪人的焦荡,对她的触碰既渴望又抗拒,希望得到她的净化,又害怕因此脏了她的手。
柏诗将那颗圆润的球塞进焦荡嘴里,顺便摸了摸他的牙,没那么锋利,很整齐,不愧是食草动物,那颗口球撑大了焦荡的嘴,让他既闭不上,也再不能发出任何呻吟,他原本就是沉闷的,她这么做不过是让他保持原样。
她重新坐回了椅子,将脚搭在了焦荡的大腿上,离那根阴茎只有些许距离,焦荡的视线成功从她的脸移到下面,不由自主地挺着腰用竖起的阴茎去蹭她的脚,她踩住他的腿,用了力,手里拿着刚刚顺手带回来的鞭子,扬手甩在焦荡身上。
啪——
很响,但柏诗的力气其实不大,这种鞭子做过特殊处理,无论打在什么上面都会很响,焦荡被鞭笞过的地方红都没红,他却抖着身体,阴茎顶端的马眼颤巍巍吐出腺液,似乎将要高潮。
【你既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为什么不骂他?】
柏诗:“他是有受虐癖吗?还是只想通过被羞辱和折磨来赎他自我审判的罪行?”
【……】
提示字幕留下一串省略号后销声匿迹,柏诗将鞭子甩到那根阴茎上,焦荡似乎痛苦地躬起了身体,皮肤上泛起烟霞般的红,他的嘴被堵住,口水顺着唇角淌下来,薄唇被染的红润,眼神迷离但仍旧死死盯着柏诗,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又痛又爽的呜咽。
“贱狗,”
柏诗说这话的时候还不适应,因为以前从来没当过dom,“刚刚告解的时候就偷偷硬了吧?”
焦荡听见她的话后胸膛起伏的幅度更甚,小腹带着抖动的阴茎一上一下,汗水打湿丛林一样的阴毛,他的乳头也变得硬挺,可惜没有乳夹,无法在上面挂两件漂亮的饰品。
“真骚,”
柏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她用鞭子抵住焦荡的肉棒,他还双腿大开,“知道这是哪里吗?是大家祈祷的地方,你现在在这躺着,像个发情的畜生,一丝不挂,阴茎大咧咧地翘着,如果这时候突然有人进来……”
她踢了他一脚:“想让大家看到你这幅淫贱的样子吗?”
焦荡似乎感到羞耻,略微挣扎了一下,又被绳索束缚得更紧,他像有话说,但因为口球只能闷哼,柏诗又抽了他几鞭子,觉得有些累了,去解了他的口球,扣住他的脸,“这算是在救赎你吗?”
焦荡大口呼出的炽热喘息喷洒在她脸上,让周围的温度急剧升高,他哑着声音,直到现在也保持理智不像某些人那么轻贱会直接哭着求她垂怜,他的身体虽然淫荡,嘴却再次惜字如金,虽然话少,但每个字都加注极其沉重的感情,他说:“求求你。”
“救我。”
他的隐忍的眉眼被汗水浸透了,配着混乱又清醒的眼神将一个闷骚男人的性感诠释到极致,柏诗被他的眼神烫到了手,松开他后将鞭子扔在一边,“好哦。”
她脱掉了内裤,来到焦荡的上方,在他的阴茎上缓缓坐下,宽大的衣裙将一切淫靡遮掩,那根胀到几欲滴血的肉棒终于顶开柔软的阴唇撞进温暖的穴道,像从地狱突然来到天堂,焦荡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淫荡发出声浪叫,柏诗骑着他,手上没有鞭子,只好用手去扇他的腹肌,“闭嘴,不准叫。”
拍打声如同交合声般荒淫,焦荡被绑得紧,动不了,只好被当成个自主按摩棒子,任由柏诗自己上下起伏,她只顾自己享乐,动了一会累了就坐在上面,不知道从哪摸出只笔,上半身往前倾,将手撑在他的胸腹上,“想要我在上面写些什么吗?”
“比如你是只属于我的贱狗,”
她的话轻飘飘得,但正因如此才足够羞辱人,仿佛焦荡只是个不值得她全心对待的玩物,她避开那些华丽的纹路,在他唯一光洁的胸肌上提笔写字,她的字没有笔锋,笔划圆润可爱,以至将贱狗两个字都写得幼稚无比。
笔芯在皮肤上划过的触感奇痒无比,焦荡忍不住挺腰,被柏诗又耍了一巴掌,脸偏到一边,“安分点,贱狗。”
“我是贱狗,”
他咬着牙,喊她:“主人。”
柏诗抬眼撇过他的神色,他的喘息粗重,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你忘了,写上你的名字。”
柏诗:“这么想变成我的东西吗?”
类似的话焦荡再说不出第二句,他已经羞耻到极限,柏诗撑着他的小腹,一边拧他的肉一边又继续动起来,灼热的肉棒在穴道里捣来捣去,被柔软的内壁吮吸得茎体抽搐,柏诗收紧小腹,焦荡啊了一声,想要射出来,却被柏诗拍着脸,威胁道:“不准射。”
她的话像某种言灵,焦荡埋在她体内的马眼蠕动着吐出一点白浊,剩下的就像被堵住喷射的出口般积聚起来,他从将要升天的快感中陡然落下,挂满汗珠的脸不禁露出迷茫的神色,“为什么?”
他皱起眉,强撑淡定的五官终于搅在一起,痛苦和狠戾杂糅,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他一定会失去理智地箍住柏诗的腰狠狠顶弄上百次,将她操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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