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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底是榨菜煎蛋，用筷子挑起面条的时候，能看见汤水里打碎煎好的蛋块和榨菜丝。
作为浇头的杂酱拌开的的时候，琪亚娜能看见肉沫，豆腐干，还有香菇和胡萝卜等等很丰富的料——以至于让她有些怀疑在洗澡的这点时间里他是怎么做完的。
但确实很好吃，带着记忆里模糊又熟悉的味道。
男人洗澡也很快，琪亚娜还没吃完的时候，他就一身清爽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了，穿着宽松的短衫和四角花格子裤，踩着拖鞋步伐轻快，整个人都很精神。
“好吃吗？”
“吼吃！”
顾不得嘴里的食物，琪亚娜点头应允，又紧紧张张地咽下，“你跟谁学的！”
“当然是我师傅，还能有别人吗。”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男人擦了擦额角的汗水，骄傲地抱着胸，“好吃也别迟太急，小心呛着噎着。”
“嗯嗯嗯！”
是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
但琪亚娜吃东西的时候很投入，目光只放在食物上，看着她的侧脸，能够瞥见从目光里流淌出的安逸和幸福。
请她下馆子吃饭的时候，可没有见过这样的目光。
吃完面条，她也不觉得饱足，捧起碗，咕咚咕咚连着汤水和底料一起喝了个干净，才摸着肚皮往沙发上一躺，打了个一点也不优雅的饱嗝，算是吃完东西了。
“经常听你说起你师傅，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眯着眼睛，女孩歪头看向男人，轻声问道。
“你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他招了招手，又拍了拍大腿。
琪亚娜的脸瞬间就红了，嘴唇嚅嗫了好一会儿，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啥，但还是撑着身体朝男人的方向挪过去，脱掉塑料拖鞋，整个人侧过来躺在沙发上，一对光洁白皙的脚丫落在沙发上。
侧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琪亚娜的脸红扑扑的，两只手下意识揣起来，任由结实的臂膀将她环绕起，另一只手掌落在腰上。
“嗯……他是个很普通的老头，以前自己开过按摩店，后来做不下去了就改行扫地了。”
抱着琪亚娜，男人陷入不算深沉的回忆，“我按摩手艺是他教的，厨艺也是他教的，他会做的菜不多，但是做得都很好吃，我做不出来他那种味道。”
“那……”
琪亚娜神色不善，想说些什么，却哽在了喉咙里，讪讪的不愿继续开口。
“我也觉得他是个老流氓。”
猜出少女心中所想的男人低下头吻在她眉心，不安分的手在琪亚娜腰上轻轻按揉。
酸软的感觉让白毛团子使不上力气，又很舒服，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这就是他教的。”
“唔嗯……都是坏蛋……呼嗯……”
喘着没有力气的呼吸，少女又酥又软地抱怨着。
眼见着近在咫尺的可爱脸蛋陷入迷离的羞红里，男人适时停下了作乱的手。
她已经是囊中待取的宝物，这种事情便不宜做得太过，要张弛有度，让琪亚娜陷入更加令她沉醉的欲望和快感里，才能更彻底地折下她的矜持和自尊。
“不过，我没听说过他娶过老婆，也没有领养过孩子，他就这么一直独身到病死的那天。”
“欸，你不算他领养的吗？”
腰际舒服酸麻的感觉慢慢褪去，琪亚娜的呼吸逐渐平稳，但却没由来地感觉到淡淡的失落。
“他只认我当他徒弟，但没给我办领养证。”
男人点了点头，“然后给我起了个怪名字，‘扫地’，然后这还真的印到我身份证上了……这简直太糟糕了。”
回想起自己身份证上糟糕的名字，男人也是一阵无奈。
“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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