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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人的关系真复杂。
“不是那种姐姐,是,唉,反正没有血缘关系,口上叫的那种。”
“好了,到了,你们不要说了。”
颖芝低声喝止我们的对话。
我们走到楼阁前边,古筝的声音从紧闭的大门中穿出来,令我们魂魄都有些离了体。
忽然之间,楼阁的正门打开,从里边走出了另外一位美女,所不同的是,这位美女穿的却是一套标准的职业装,气质又和刚才的兰蕊完全不一样,笑盈盈的表情,让人有相当亲近的感觉,年纪也更轻。
“芸芸姐、张太太,还有,陈先生,你们到了,林先生和张先生他们都在里边了。
请进。”
这位美女让到了一边,鞠躬行礼,她说话的声音很低,我们只是勉强听见,显然是不想打扰里边的乐声。
这位又是什么人?难道又是林老板的助理?那林老板也太……
果然,芸芸笑着也压低声音说道:“小丁,辛苦你了。
里边是谁在弹古筝?”
“是大小姐。”
小丁回答。
“哦,怪不得!”
芸芸笑道,“难得大小姐那么好兴致。”
“是呀,大小姐今天的状态很好了,三位进去请先放轻脚步,不要说话,不要干扰了大小姐。”
除了古筝,里边还燃点着檀香,光线非常柔和,乐声和香味让人全身精神一振,我们轻轻步入室内,深恐打扰了里边的一切。
这里的边陈设相当古朴,用一排博古架隔开了玄关,绕过博古架,就看到左右两边各排列着几排的靠背椅,椅与椅之间有一张放瓜果茶杯的小桌,张勇正端坐在左边其中一张靠背椅上,捧着茶,歪着头,表情入了神。
而其他几张靠背椅上都坐了人,或男或老或女或少,身上衣服都是相当整齐,甚至来说,相当庄重。
三人轻轻地在后边一排的靠背椅上坐好,然后一动也不动。
同样,里边的诸位,也没有因为我们进来而挪动身子。
因为,全场所有的焦点,都在厅正中弹着古筝的人身上。
我们只能看见她的侧后脸,又是后排,所以不太看得清玉容,她穿着绯红色的古装抹胸长裙,丝绸锦缎,因为弹奏古筝的关系,盘腿坐在一张矮凳上,长裙的下摆像一朵绯红色的花朵一样浸染在地毯上,娇艳非常,而露出来的香肩和玉臂则披着一件透明的轻纱,更显她的妩媚。
云鬓上插着珠钗发簪,流苏步揺上的珠串一直垂到耳珠旁边。
那筝正奏到酣处,她双眼半闭,酡颜半醉,伸出来的一对纤手,套着指甲,在古筝的弦上轻轻拨动,我在她身后,可以看见她的玉背不断前后摇摆,双手在弦上抹挑弹扫。
筝声如同江河星辰,仿佛连绵无尽,筝声紧,如急雨敲阶,筝声缓,又如细雨抚桐,张扬似韧竹吹雪,舒展如拂柳微风。
闭上眼,虽然在后边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仿佛看见她如同霓裳仙子一样翩然起舞,衣袂飞旋。
不想再多说半句废话,用四个字足矣:我们痴了。
但筝声在最激昂处,弦声叮咛一响,却是戛然而止。
我们回过神来,刚打算鼓掌喝彩,忽然,那位大小姐却一下站了起来,像着了魔一样,先是双肩一抖,轻纱飘落在地上,然后,一对纤手,拉开腰间的绣金衣带,马上衣裙就已经松开,她双手再下垂,整件抹胸裙材质非常柔顺,此刻失去依靠,飘然而坠。
先是从她的胸前滑下,一对雪白高耸,滑腻丰满的双峰跳了出来,我虽然在她侧后,不能一窥玉乳全貌,但从我这角度,也可以看得出这酥胸绝非凡品,心也不由得跳了一下。
然后长裙继续滑落,她纤细的腰肢,再到坚挺扎实的臀部尽次暴露,双股之间甚至看见了毛茸茸的阴户。
最后,长裙在滑过她一对眩目匀称的长腿后,在她的幼白的脚踝处,盘桓成一团,缠绵不肯离开。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住了,眼前的她,尽露了一身的玉质冰肌,修长窕窈的身材一览无遗。
接着,她还举高双手,把头发上的珠钗发簪、流苏步揺取了下来,轻轻摇一下头,一头柔软的长发倾泄下来,一匹及腰的黑色的锦缎映照出七彩的炫光。
楚楚腰肢掌上轻,得人怜处最分明。
褪尽罗衣的演者,表情却仍然没有丝毫的舒展,仍像个痴人一样,螓首微抬,双唇微启,抬头仰望一阵,然后又再盘腿坐下,双手癫狂一般,再在古筝上演奏。
这次的筝弦如同被飓风刮动一般,非常狂暴,亦如同去掉了所有束缚的演奏者一样,再无一丝一毫可以阻挡筝上气势,林大小姐像在风中的孤舟,疯狂地前后摆动身子,一双手快得只看见手影,筝声气势一时无俩,发出的根本就不是乐声,而是一股一股的罡气,一浪接一浪连绵无尽,仿若惊涛万里,可以将我们拦腰截断。
“大小姐她弹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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