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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的语气不容拒绝。
“什么？”
约翰被查理问的有些发蒙，想了好久才想起当年那个从善炯那里带出来的，名为芍药的女孩，被自己改造成了双性人，还调整了神经的敏感度。
“哦，你说那个『人妖』啊，怎么样，我的手法是不是依然如此惊艳？”
“惊艳个屁惊艳，你给她装根鸡巴就装吧，动神经干什么？她受的了吗？”
约翰内心狂喜，能让查理说出如此粗鲁的语言来，自己已经赢了，他稳了稳神态，故作镇静道：“怎么，你对一个女奴动心了？而且还是一个长鸡巴的女奴？她受不受得了关咱们鸟事，受的了受，受不了死，你处理不了？那我请玛丽开个焚化船去你那得了呗。”
“哼哼，我只是在想，号称全能医生的约翰伯爵，改造的全是残次品，是不是有些愧对这个称号啊。”
查理的话让约翰一愣，他突然想到之前自己留在天启岛的改造也不算成功，自己这段时间似乎没能改造出什么拿的出手的作品，内心有些愤懑，语气也重了一些：“残次品不是你说了算的。”
查理内心窃喜，约翰语气的变化，正是他内心动摇的表现，话说到这一步，只需再煽风点火一下，就成了。
“是吗，要记住我这里是调教场所，那女孩可被万千人看着，如果因为你不完美的手术死在我这里，那你的宝贵称号，想必不用我说，客人们也不会认了吧。
未来只要是你的作品，哎呀……”
查理话只说一半。
“听着，你想怎样？”
约翰终于是中套了，他黑着脸怒吼。
“治好她，至少让她的神经不那么敏感，恢复正常人水平。
对你来说不难吧。”
这对约翰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他可不想就这么痛快的答应查理的要求。
“我可没说我答应了，我有条件。”
电话那头，查理冷笑一声：“哦，说来听听？”
约翰的眼珠飞快的旋转着，他知道太过分的要求查理绝对不会实现，思索片刻后，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要指定你下次晋升仪式的内容，别说你做不到。”
“这没问题，只可惜我现在管理岗位满了，下次晋升需要等A班的人有毕业的，嗯，两年后。”
“你耍我？晋升仪式不是你说啥就是啥吗？”
“但规矩不能破坏，我可是管理着一整栋调教楼的，跟你这闲散人员不同。”
“你！
哼！
两年就两年，哼哼，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你先把这丫头治好再说吧，今年调教大会我带她过去，如果能治好，我就同意你的要求，如果治不好，这丫头你们给我送来的，你们自己领走。”
查理不等约翰回话，啪的挂断了电话。
约翰只能对着忙音骂骂咧咧了一番，最后在主教梅林诧异的目光中，甩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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