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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足足过了两分钟，我终于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骤道：“客户名单！”
“什么名单？”
坐在前排的莫明好似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看着后视镜问道。
“这……这是蝶龙航空公司的客户名单，三月这次想要盗取的那份名单！”
我尽量让自己口气显得自然，但是话到嘴边，还是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什么！”
这下该轮到春草三月激动了，她一下子从前排跃到了我的身旁，把脑袋凑到我的身边看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后叫喊道：“果然是名单，哈哈，倪蝶总裁可真是个好人啊，太感谢她了！”
“杨野，你确定这份是真正的名单？”
莫明将汽车靠边停好，然后转头问道。
的确，要知道正是莫明当时的主意，我才伪造出一大堆子虚乌有的蝶龙航空公司客户名单，以致在蝶龙航空公司内部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不知道倪蝶这次是否会以牙还牙，给我们一份虚假的客户名单充数，大家都知道这个奸诈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是真的……”
春草三月怔怔望着那份名单：“和我当时盗取的那份名单一模一样，只可惜那份当时已经被他们搜去了。”
春草三月早在被那些高级警卫绑住时，就乖乖交出了那份名单，虽然早先也曾看过一遍名单上的内容。
但是无奈刚刚才满八岁地她不认识多少中文字，因此只能依稀记得一些字体的轮廓而已。
“是吗？那倪蝶究竟在搞什么鬼，反复不定的。”
我满怀困惑地将那份名单重新装回信封，随后递到了春草三月面前：“不过既然人家好心送给我们了，我们也就不客气了，你拿它回去交差吧！”
“真的吗？”
春草三月一把抢过信封。
脸上的表情立刻被感激之色所占满，但是不过片刻，就转为了一片沉默。
“怎么了？”
“倪蝶总裁人这么好，我如果把这份名单交给东亚产经联合社，是不是有些对不起她？我是很讲义气的，但是身为忍者，最重要地是完成任务……”
春草三月面带难色地自言自语，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森林，眼神渐渐飘忽不定起来。
我并没有接口，虽然这份名单实质上是通过我的手交给春草三月的。
但是毕竟事情是发生在她的身上，我并不适合参与其中，因此不由将视线移向了另一边的窗外。
“三月”
莫明重新发动了车子，目不斜视地凝视着公路前方说道：“你还打算回东亚产经联合社吗？”
春草三月闻言不禁一愣，犹豫了片刻。
还是低头道：“是的。
我必须要看见家谱，让他们承认我母亲的身份，以及我的身份！”
她此时的神色很坚决，显然已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了当前地最大目标。
“三月，想要得到家谱或许并不需要这样委曲求全……”
莫明诡异一笑，狠狠踩下油门，使汽车风驰电掣般的朝前驶去。
“什么意思？”
春草三月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后视镜中的莫明。
“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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