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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见到我充满精神的玉茎,苏媚珍不由得叹了一声。
可与此同时,我的脑袋里开始变得有些溷乱,并且越来越痛,一方面酒精与身体内生死果的作用开始上头,主宰着我身上一切的生理反应,而另一方面刚刚被我吞下的那些辣根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于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但我的意识却异常清晰,整个灵魂彷佛一半不停地下坠着,一半拼命地向上飞,就快要从身体正中央撕出一条口子。
而苏媚珍的双唇和从她口中吐出的湿热气体,却像可以带来快乐的针线一般,把我的灵魂一点点缝合……
啊——在毫无防备的瞬间,苏媚珍张开了自己的双唇,缓缓将我的大肉枣吞进那满是温热唾津和弹性感觉的口腔里,轻轻吸吮了大概三秒钟。
可她并没有贪婪而迫切地往下吃着,而是把我的龟头重新吐了出来,然后再一次重新吸入嘴巴里,却也不深入,只是让我浅浅地感受着她两片软唇背后的世界,我甚至连她的舌尖都没有接触到,接着她又把龟头吐了出来……如此反复几下,我心里像是多了一条馋虫,恨不得让她把我马上吃了,好让我的龟头多多被她的口水滋润。
我是不是沦陷了?
——我这样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为什么心房如此脆弱,以至于沦陷得这么快?
可接下来,一条顶开我马眼、舔弄着龟头尖端尿道尽头粘膜的舌头,又让我把理智和尊严彻底抛弃,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恳求的“嗷嗷”
叫声,如同一只雄犬幼崽一样,连我自己听了都想骂我自己。
浓浓的唾液沿着苏媚珍的舌头滴落打在我的阴茎上和小腹处,接着她把舌头伸出得更长,长到可以用舌尖挑逗着我阴茎总长35处的血管凸起……啊——我很怀疑她是否曾经为了自己可以用舌头灵活地慰藉每一根肉棒而给自己的舌下筋膜做过手术。
接着那双唇向下移动着,我感受到我的阴囊跟她圆润下颌接触到一起,而已经溢出些许润滑液的马眼触碰到了她的鼻子。
她竟一手托着我的茶水袋,像弹奏乐器一般为我的两颗睾丸轻柔地做着按摩,一手捧着我的阳茎用鼻子勐嗅着上面的气息,似乎恨不得把我整根肉棒都塞进她的鼻孔里,或者干脆把我的这副外部器官拆分成颗粒、像吸食K粉那样吸入她的呼吸道内。
她用鼻子在阴茎根部与阴囊衔接处的地方满意地嗅了好一会儿,又一次伸出了舌头,在阴囊中间那条细带上一直舔到肛门上方,然后张开嘴巴,迫切地含住了其中一颗睾丸,并且还轻轻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夹住,往后轻轻拉扯一番后,狠狠地在上面吮了一把,如同吮着一颗形状坚实的果子,极欲从中嘬取出香甜又丰富的汁液。
阴囊这边正被含着,阴茎上头就被上了肉乎乎的手,戴了塑料长美甲的拇指把美甲往龟头上方一罩,大拇指的指心抵着龟头尖端压开了马眼,上下来回搓着,不停地揩着里面分泌出的黏液。
那里本身就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上下如此一搓,尿道口处自然感觉又热又痒,前列腺液分泌得也自然越来越多。
等到大拇指指肚沾满了液体,苏媚珍把它又放到了自己的嘴角旁边,挤着已经被她掌控在口腔里的蛋仔往嘴里放,就着阴囊上皱巴巴的皮肤把手指吃得一干二净。
然后,她又用着被舔得都是口水的五根手指握住了我的阴茎上下开始套弄着——这一次,不再留手,不再带着任何温柔的感觉,手上的速度迫切而粗暴,每一次撸动都继续把血液从根部挤向那颗不断胀大的肉枣;并且,在苏媚珍帮我撸动阴茎的同时,她的嘴巴也在交替着含着两颗睾丸,并用舌面贴着筋骨锦囊,用舌尖勾着我的敏感神经。
套弄了将近六七十下,我自己都没防备,精关毫无预兆地一开;但是一直捧着我下体的苏媚珍却早早地料到了,在我浑身一颤、盆底括约肌一紧的时候,腻湿温热的口腔就已经含在头冠部位、罩住马眼,等那炽热的液体子弹从我体内发射之后,被她一滴不落地接到了嘴里,接着她缓了口气,然后舌头一卷,“咕嘟”
一声,从她嘴里到我的阳物上,完完全全给她吞了个干净。
但她并没有就这么放开我的阴茎,而是用舌头把自己口腔和牙齿舔了一遍以后,直接把我的阴茎完全吞进嘴里,让我的龟头牢牢地接触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卡在了她的软腭处,与此同时,她用左手把我的屁股轻轻托起了一些,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环扣住我的阴茎根部,似乎是想防止我的阴茎疲软下去——但她似乎忘了,就算是我平时射完就软,此刻我体内跟酒精融合后的生死果还在作祟呢;只听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舌尖上翘而舌壁随着口腔的扩张而向下降了几毫米,然后她的咽关也慢慢扩大了一些。
接着她缓缓地放开右手,跟着左手一样托着我的屁股,接着我能感受到她的头在向下一动,把我的阴茎齐根吞下,我的龟头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腭垂,然后她便慢慢开始移动她的口腔,保持着一种深喉的状态使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行着打桩——我在心底由衷地产生了一丝惊喜,甚至开始觉得幸运,因为毕竟这种深喉的状态,不是任何女人都愿意做到的,因为这样会对对方的心理产生极大的屈辱感不说,而且在我遇到过的最开放最骚浪的女人里,也没几个能学会调整自己的口腔大小和舌尖位置,于是在进行口交的状态时,很容易就会产生一种窒息和反胃感,因此我与对方也并不能同时享受这样的快乐;并且在此时这个环节中,与我阴茎发生接触的除了苏阿姨密密麻麻的舌苔和硬腭处交迭的月牙形的粘膜褶皱,她的牙齿却并没有对我的阳具造成任何的困扰。
不得不承认,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
——我是谁?
何秋岩是谁?
在酒精、药物的双层作用和龟头在她咽喉边沿旁边摩擦而产生的令人从身体表皮到五脏六腑都酥痒的快感,让我彻底忘记了这一切,我完全丧失了理性思维,在我对于这种对原始感知的沉迷里,我真心诚意地想让自己的灵魂从我的躯壳中脱离出来,彻底长在这张可以给我带来无比快慰的淫口中。
然而,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一次我虽感觉到她急于让我射得更快,可我自己并不能马上就把精液从身体内部运输而出;苏媚珍嘴上焦急地吞吐的时候,她同时把手也放在我的两个腰眼中间的地方,沿着那里往下摸到了我尾椎偏上的一个穴位,接着用她的假指甲在上面用力一戳,我突然感觉从我的屁股里面到睾丸处,再到我的阴茎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同时拆掉了,而那里被以一种极其令人快活的酥痒感觉给覆盖,体内不仅仅是精关,而是所有的神经似乎都被同时打开,因此很快,我又一次把一股热流喷洒在了苏媚珍的口腔里。
但让我觉得更为曼妙的体验是,当苏媚珍的咽喉处接受到我滚热的营养的时候,她的上腭与舌头吞动精液的感觉,对我的阴茎也是一种握紧和牵引。
我毫无顾忌地赞叹着叫了出来,彷佛苏媚珍吮吸的同时,也把我的大脑从身体里抽出。
我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我应该厌恶这种行为,但我知道在这一秒,我更爱这种行为;我又真的开始庆幸自己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否则搞不好十几分钟之前我对苏媚珍应该是破口大骂,而现在,我可能会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说我爱她。
然而,这样晕晕乎乎的迷醉感觉并没有保持多久,我便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让我很难受的感觉,使我愈发地清醒:本身在男性人体受到头部撞击后,肠胃功能也会出现短暂的紊乱,而正常男性在保持极度饥饿的时候射精,也会容易出现胃部抽筋的问题;好死不死,苏媚珍还喂了我那么多的绿芥末,以及灌入我口中的除了她的骚尿以外,还有酒劲不大但最伤肠胃的韩式烧酒——于是,随着最后一滴精液的分泌而出,性腺处最后的震颤不知怎么传导到更往上的部位,接着我的胃部一阵痉挛,让我的腹部产生了一阵阵钻心的疼,我的额头上立刻冒出一层冷汗。
可是,不知是苏媚珍没意识到我在胃痛,还是她根本就不想放过我,她并没有理会我的胃痛,而是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对着我的胸口亲吻了下去——这时候我才发现,她也竟是全裸的,刚才听见的鞋底拍在大理石地砖上的声音,应该是这女人在脱衣服、踢掉自己的鞋子;两只铜钟似的巨乳在我的小腹处和阴茎上头晃来晃去,龟头冠沟与她胸前的时不时地亲吻在一起;我倒以为她会把那两只膘肥肉厚的巨乳盖在我的阴茎上,那样的话以她的体温让我的小腹部跟着被揉搓一会儿,或许我的胃部会舒服一些——毕竟女人的乳房对于男人来说,除了是一副大玩具和安慰品,既是肉枕头,又是暖水袋;却不知道她的嘴巴对我乳头的亲吻以及双乳对龟头的戏弄全都是幌子;待她整个人都爬上了桌子,我听得她把双脚放到了我的耳边,一手撑在她的背后我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阴茎,可能连对都没对准,直接将肉枣往她的阴蚌缝隙之间一放,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身子往我的身上坐了下来,弄得我半软的阴茎向前低了下头、在她的阴道系带处别了一下,然后才被动地探进了一个早已一片泥泞的柔软洞穴里。
“啊——嗯……”
或许她是想不让自己发出太多更明显的声音,不知道她找了一个什么东西,叼在了自己嘴里;果然,当我的阳具以一种先弯折后弹起的形式冲入她的骚热肉穴中后,尽管她叫了出来,但是她的嗓音确实让人听得不怎么明显。
虽然她的骚穴里的一圈蛤肉又湿又滑还很温暖,但依旧让我的海绵体柱周围的神经吃痛了一番,更别提以她的体重坐到我的身上来之后,当重心往她屁股和阴阜上移动,对我的腹肌也造成了一定的压力,于是胃里面像是有人在用钻井开凿着一样,剧痛难忍,造成了我整个人一番抽搐和挣扎;偏偏这女人把我的阴茎套得牢固、把插得深入,把我的身子坐得踏实、困得结实,甚至当她调整姿势的时候,她的两只南瓜似的屁股并在一起构成的深邃股沟,也可以夹起我阴囊肉袋上的粗糙皮肤,可我却一动也不能动。
与其说她主动让我占尽了便宜、或者她在强奸我,倒不如说这是一种变相的对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酷刑。
“算了吧,放过他……”
这时,在我的右手边响起了陈月芳的说话声。
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担忧。
可还没等陈月芳把话说完,在我耳边又响起了一个手枪金属撞锤被扳开的声音——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正是我自己的那把“大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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