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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
嘉嘉点点头道：“我在山上学的，囡囡想学啊？”
娜娜赶紧摇头道：“还是算了，我老了，脑子不好使，记不住的。”
一句话，把嘉嘉和钟勤都逗乐了，还没怎么的就老了？娜娜对钟勤问道：
“姐夫，你去过巴黎时装周吗？”
“嗳……这个，没去过。”
钟勤不爱多搭理她，所以就直接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嘉嘉却没那么好糊弄，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光芒，转换成文字就是：你肯定去过，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去的，跟谁去的？
一道道菜端到了桌上，嘉嘉和钟勤其实都不饿，早上饭快到中午才吃，而且还吃了那么多，根本就还没消化完。
两个人一人喝了碗汤，然后就把银鳕鱼排和纽约排都分到了娜娜的盘子里。
程娜娜这才发现自己88元薄薄一片的西冷牛排，与姐夫358的纽约排一比，好吧，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娜娜又有点心疼起来，就光这两份牛排，够自己买好多牛肉干了，能吃好久。
嘉嘉将鱼排切开看了看，鱼肉确实很新鲜，就将整块鱼排都拨到妹妹盘子里。
“多吃点鱼，富含DHA，EPA，Ω3……”
嘉嘉又开始了老母亲的絮叨模式。
钟勤看着饶有兴致，觉得这才是他印象中，熟悉的妈妈。
吃完饭，钟勤跑去结账，娜娜凑到姐姐面前左右打量，看得嘉嘉心里毛毛的，有些心虚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一面从包里取出一个小镜子来照了照。
程娜娜笑嘻嘻没多说话，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姐姐和“姐夫”
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是她通过观察得出的结论。
没待嘉嘉追问，钟勤走回餐桌前，问道：“好了，吃完饭准备去哪玩？”
“我们去K歌吧？”
程娜娜张罗道。
钟勤听闻此言，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爆炸头、豹纹、黑皮裙，外加黑色网袜的形象……嘴角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
娜娜唱歌很好听，而且是个麦霸。
S.H.E，梁静茹，张惠妹，孙燕姿，萧亚轩，梁咏琪，陈慧娴，陈慧琳……的歌，她都能够轻松驾驭。
“囡囡，你喝口水润润嗓子……嗓子会哑的……”
嘉嘉一边把柠檬蜜递过去，一边接过话筒。
两世为人的钟勤第一次听到嘉嘉的歌声，宛转悠扬非常动听，一时间他不由听得有些痴了。
娜娜口中叼着吸管，凑到钟勤身边问道：“姐夫，你和我姐，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拥有我，我拥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熟悉的旋律，莫文蔚版的外面的世界。
钟勤两手摆出一个介绍新产品一样的架势指向嘉嘉，示意这就是最贴切的答案。
娜娜又问道：“对了，她隐藏的这么深，这次你怎么找到她的？”
这个问题钟勤也不好回答，而且这个场景，似乎似曾相……嘉嘉将话筒递到他俩中间，对钟勤说：“点错了，莫文蔚和齐秦合唱的版本，陪我唱。”
钟勤知道嘉嘉不想让自己和娜娜多聊他俩的过往，总不能告诉她，当时你姐就是躲藏在一间KTV里吧？
他接过话筒，两个人情歌对唱起来。
程嘉嘉一边唱歌，一边注意妹妹在频繁看手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在等人信息？”
嘉嘉放下话筒，坐在妹妹身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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