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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冷且硬的质问。
“我是谁？卫大人应该很清楚。”
卫昊伸手在朱砂脸上试探，没有人皮面具的感觉。
这就更可怕了。
卫昊放开朱砂，检查了桌上的书信：是真的。
朱砂仍由他动作，也仍由他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脖颈。
力道掌握的很好，有些疼，呼吸困难却不会死。
“你可以死了。”
残忍的话语。
朱砂不为所动，核桃般的脸绽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卫大人，不知对长生不老可有兴趣？”
“……”
沉默。
“长生和不老其实是两种药，长生老身无门，不老却是能做到。”
嗤笑声。
面具虽然遮挡了卫昊的脸，却没有挡住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有着嘲讽，在说：不老？若真是不老，你怎会是这般形态？
朱砂不生气，继续道：“卫大人不信，老身愿意展示给你看。”
卫昊直直看着她。
仿佛在无声的诱惑：你说。
“不过这就需要卫大人帮老身一个忙了，老身才能展示给你看。”
呼吸更加困难。
“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朱砂淡然道：“卫大人有什么好怕的呢？我左右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婆，且需要卫大人帮忙的事情对卫大人来说也是很简单。
卫大人何不赌一把呢？就当观赏一场恶心却又值得一看的戏如何？反正卫大人掌管暗部，龌龊的事情见多了吧。”
卫昊瞳孔一缩。
就在朱砂以为自己玩大了要死了重来的时候，禁锢松开了。
暗自松了口气，好在赌对了。
“那就明晚吧。”
“让我看看，老夫人在玩什么把戏好了。”
像是下达了杀令，烛光微微摇动，人不见了，连同不见的还有桌上的书信。
朱砂淡定的起身整了整衣裳，让暗格恢复原样，短时间杨逍察不会觉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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